没有放过他,卷尺从左边的肩窝横跨到右边的,她还一定要让景页用冰凉的卷尺盖住那两个小小的凸起,又说横过来的量过了,竖的还没有,就从颈窝开始扯开钢尺向下,一直到看清他内裤裤腰上的logo才放过他。
最后量的是腰围,反着光的钢制卷尺绕了一圈,将他的腰围住,怎么会比胸围小这么多,可上面的层层肌肉却一点都不弱,她见过它们喷张的样子,每每都性感得让她发出呜咽。
那天玩得太过,钢制的卷尺在收回来的时候擦到了景页的腰际,划破了一道挺长的口子,景页和甘歆都愣了一下,但他立即给她发了个小狗没事的表情包来,甘歆却有些惭愧,对着麦克风隔空给他吹了吹。
那道口子看起来长,虽然不深,但还是在景页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
甘歆自责过,景页却告诉她,这是姐姐赏他的勋章。
他们的关系好像就是从那天开始,由单纯的欲念,转变成了会互相分享日常,聊山话海,谈天说地。
“学姐?”齐灏的声音落到了耳朵里,甘歆回了神。
“嗯?”
“我去添个热水,你要吗?”
“噢,好的,谢谢。”
目光好像从很远的地方回来,甘歆望着齐灏的背影,欣长、挺拔,透着和自己不一样的、真正的年轻,她无意识地挑了个眉,想着如果自己如今若是二十三的话,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事业不谈,感情上,至少会约景页出来见一面,合拍就恋爱,不合拍就散。
可换到三十三,心境就大不相同了,并非懦弱胆小,而是真的不愿意重蹈覆辙浪费时间,对于现在的甘歆来说,取悦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快乐就好了,又何必去纠结为什么快乐呢。
冒着热气的水杯放到了自己面前,甘歆有些意外原本里面的茶水被替换成了白开水,她看了眼齐灏杯子里的,依旧是茶水,皱了皱眉。
“不早了,再讲一会儿我就走了,茶喝多了睡不好。”
“你怎么跟个老古董一样,”甘歆从那天拿到藕粉的就有的疑问,直接问了出来,“年纪轻轻的。”
齐灏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茶,“有么?”
“20岁……藕粉?芝麻糊?”甘歆没忍住笑了出来,“我都不会买。”
“所以你胃疼。”
齐灏看过来的眼神坦然又直白,好像还带了点责怪,一点都没把甘歆当长辈的意思,好像在指责一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小孩。
甘歆自知理亏,但嘴上不认,“难得一次被你碰见了而已。”
“没遇见呢?”
“回家,吃药,睡觉,”甘歆不耐烦地抬了抬下巴,“又不是第一次了,赶紧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后天出发了。”
齐灏的表情沉了下去,连声音都冷了几分,“没什么问题了,明天我把宣讲资料发给你,早点确认,我去打印。”
第一次听到齐灏冰冷的语气,甘歆还有些错愕,之前的分寸和礼貌全然消失,抬头盯着齐灏看了几秒,年长者的傲慢就显露了些出来,老徐担惊受怕呵护备至,甘歆可不惯着。
“不装了?”
“什么?”齐灏的眉头皱了皱。
“普通人啊。”
齐灏语塞了一下,眉头都拧紧了些,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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