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怂人胆,几杯酒下肚,江云萝是半点顾忌都没有了。
一时恶向胆边生,先是用灵丝将他的一只手腕栓在床榻,接着褪下衣裙,松开发带,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探向他的腰裤,胡乱摸了一把。
而后苦恼道:“好烦,没有反应。”
“算了,用手也是一样。”
“师妹,你要做什么?”微生仪心中大乱,早已不复之前的冷静。
以为她是失了神智,才如此乱性,本想起身阻止,可下一刻,手指就被毫无预兆地吃了进去。
那一刻,微生仪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极度僵硬,胸口猛烈撞击,一突一突,好似要砸碎他的骨头。
多日来维持的冷静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碎掉了。
被她亲手,拉着碾碎。
微生仪合拢双目,一时的情绪激荡让他了无生气的面色多了几分血色,被遮挡的眼帘眨动,却无法看清正在发生的一幕,但越是看不清,手指的触感便越发鲜明。
“呼,怎么回事……好难受,你动一动……”
少女娇憨催促,一开始,微生仪还僵着不肯动,但不知是空气逐渐变得滚烫还是耳边的声音叫人迷乱,他的手指才轻轻动了起来。
那本是握剑抚琴的手,冷白修长,覆有薄茧,如今抚她,也似拨弄琴弦,轻拢慢捻,时急时缓。
等渐入佳境,便也不那般僵硬了。
只是相比起琴,少女明显不堪抚,不过几息,便气力耗尽,仰面倒了下来。
细小的鼾声,纯然的憨态。
微生仪扯过眼上覆盖的发带,看着她无辜潮.红的脸颊,又看了眼沾染水迹的手指,深深地叹了口气。
*
翌日,日山三竿,江云萝依旧躲在帐子里不肯出来。
她脸颊涨红,双眸泛泪,如同缩着脑袋的鹌鹑,就差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昨夜的种种荒唐浮现脑海,差点让她当场炸掉。
啊啊啊啊!她怎么能有种成这样,不仅禁锢师兄,还用他的手自嗨,天哪!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江云萝满心混乱,牙齿撕咬枕头,整个人团成一团,好似要把自己给憋死。
可她到底没有成功,因为下一刻,微生仪便推门走了进来,衣摆荡起旋涡,带着清晨林间的露水气息,很是清淡。
他捧着一碗茶,举步走到榻间,拨开帘帐,如玉的面容垂下:“师妹,你还不醒吗?”
窝在被子里的人呼吸一紧,接着慌张道:“我、我还没睡醒,师兄,你要是有事就先忙吧!”
“可是现在都已经过了辰时了。”
温润的嗓音,带着几分无奈。
江云萝滚来滚去,还是没脸面对,直到对方开始诱哄:“师妹昨夜宿醉,怕是现在已经饿了,我做了肉粥,很香的,要不要陪我一起喝?”
“肉粥?”乍一开口,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江云萝:“……”
最终,她还是慢吞吞地爬了起来,因为昨夜的放肆,她不止脑袋昏昏,腰还有些软,低头看,自己的衣衫还有被衾都换了崭新的,绵软舒适的衣料,清清爽爽。
大概……也是师兄帮自己换的吧?
看着弯腰蹲在那里给自己提鞋的人,江云萝再次红了脸:“师兄,那个,你不生我的气吧?”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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