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论道?简直是胡搅蛮缠!”
江云萝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师尊不管我,教我的人是我师兄。”
“那你师兄教没教过你论道的精神?”
“师兄没教我,但我无师自通。”
“呵呵,你这小丫头,你懂什么?”
纠缠来纠缠去,江云萝厌烦了,干脆道:“要不然我出个辩题,您来辩?”
游方子一脸的讥讽:“好啊,你尽管出,我看你怎么难倒老夫。”
下一刻,淡淡的声音落在耳旁:“敢问,这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游方子的表情一瞬间怔愣,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问题。
他谨慎开口:“先有鸡……不,是先有蛋。”
“不对不对,是先有鸡!”
“唉,容我想想,鸡生蛋,蛋生鸡……”
有趣的一幕,让坐在阁楼之上的云中子开怀大笑:“哈哈,没想到江小友居然能问出这种问题,还把游方子给难住了,微生小友,你这位师妹可真是不简单哪!”
眼神一直看向窗外的微生仪起身:“仙首谬赞,师妹不过……顽皮一些罢了。”
“哈哈,甚好,甚好,走,我们一起下去看看。”
微生仪点头称是。
而此时,从论道台上下来的江云萝总算舒了一口气,台下的善九还有君不渡围过来:“江姑娘,怎么样,我看你们方才好像都要吵起来了。”
江云萝摆摆手:“没什么,只是这老头脾气有些大,所以我就给他出了道难题,然后我就下来了。”
“哦,你出了什么题?”
“我……”话没说完,忽然,台上传来一声巨响。
原来是被迫上台的李横七,终于忍无可忍,竟然抬脚把那论道台的莲座给踩了个稀巴烂,还怒气冲冲:“你他爷爷的再给我说一句!”
对面人手拿串珠,盘腿而坐,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始终不曾有什么情绪,而是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观施主五阴炽盛,才邀你上台论道点化,施主何故还不开悟?”
“施主?施你的个头!我乃天道宫弟子,与你这佛宗弟子有什么可谈,你少在这儿恶心我!”
光头和尚无奈:“罢了,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广,不度无缘之人……施主好自为之。”②
李横七气了个够呛,从论道台下来,脸色还尤其难看。
这边,江云萝,君不渡还有朔方几人直勾勾地盯着他,朔方欲言又止:“师弟,你怎么把论道台给砸了?”
李横七忍无可忍:“谁让那佛宗的臭和尚没事找事?让我闷在那里听他讲经,我头都要炸了好吗?哼,以后再让我看见他,我一定饶不了他!”
说完,还瞪了一眼抱着木鱼的善九:“还有你,也别让我看见你!”
善九赶紧躲在江云萝身后,露出个脑袋弱弱道:“你、你凭什么把气撒到我身上?我招你惹你了?”
李横七牙齿森森:“你没招惹我,可谁让你祖上是和尚呢?”
“什么?”此话一出,不止善九惊呆,连江云萝也惊住了,显然是觉得他不可理喻。
而这时,云中子浑厚的笑声从身后响起:“哈哈哈哈!各位小友可论得尽兴?论道论道,论的就是玄妙,可别因此伤了和气!”
笑眯眯的昏睡眼,身后站着清冷出尘的微生仪,他淡漠的眉眼扫过来,李横七立刻闭着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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