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传弟子醉酒发疯,半夜爬树”,亦或是“新任灵山魁首行为放浪,衣衫不整,败坏门风”之类的传言。
这哪一条可都是触犯门规且脸面丢尽的丑事。
所以说,该如何避免尴尬呢?
白赤:“什么尴不尴尬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从树上跳下去!”
江云萝:“我恐高,跳不了。”
白赤:“那你就闭着眼睛飞出去,昨天晚上你可是飞了半个山头呢!”
江云萝自闭地扭过头:“那更不能下去了,我怕有戒律堂的人来抓我。”
白赤:“……”好吧,那就别怪它使出杀手锏了。
蘑菇尖尖的嗓子吊起来:“微生仪再过不久马上就要经过这里了!你要是再不把自己收拾收拾,可就……”
话没说完,只听“噗通”一声,人坠在了草丛里。
白赤立刻瞪大眼睛:“你不是恐高的吗?”
江云萝忍着被摔的疼痛:“这点高度也还行。”
话说完,江云萝抖了抖身上的草叶儿,头发松松一挽扎了个马尾,又将衣衫整理好,这才从大树后面走出来。
谁知一出来,就跟不远处的人对上了眼。
不是别人,正是李横七。
只见他神色匆匆:“找了你半天,你怎么在这儿?”
江云萝干笑两声:“我来此处散心,倒是横七师兄,这么着急做什么?”
李横七:“不是我找你,是师兄找你,昨夜入门给你接风洗尘,今日你就该好好守戒了,走吧,先去参商殿,师兄会仔细与你说。”
江云萝:“你容我换身衣服……”
李横七一口打断:“换什么衣服?你先把师兄的法衣脱了!”
没办法,江云萝只能顶着宿醉的脑袋赶往参商殿。
进去的时候,她还有些忐忑,生怕接下来会是一场狂风骤雨。
不过好在,殿内一切如常,桌上的酒坛子没有了,她的那个木雕却还摆在那里,干干净净的,看样子是被收拾过了。
要说实在有什么变化,就是门边那扇窗户,好像被人大力破坏过,那么结实的木框都震出了裂痕。
“这不会是我弄的吧?”江云萝忍不住发问。
脑海中的白赤:“都跟你说了,我不记得了,还有啊,你为什么觉得那是你做的?”
江云萝呵呵一声:“虽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但我知道我肯定是做了。”
这话听着比那头顶的蛛网还要绕,白赤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不来。
下一刻,江云萝指着角落里的鱼缸,准确的说是在鱼缸里冲着他们吐泡泡的小黑鱼:“看到了吗?打从我进来它就摆着一张臭脸,好像是在骂我。”
白赤:“……”这你都能看出来?
胡思乱想的功夫,微生仪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江云萝赶紧收回乱瞟的视线。
只见他一袭月白色的仙衣道袍,身量高大挺拔,恍若渊渟岳峙,尤其是那双沉冷又显端肃的眉眼,浑然天成,内藏神光,行走之间不经意的瞥视,让人莫名心脏一紧。
江云萝赶紧低头,乖乖叫道:“师兄。”
往前走了几步,微生仪这才站定,“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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