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仪始终从容端坐,淡漠眉眼清明肃然:“我确实从不饮酒。”
“那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江云萝的语气也带了点随意的亲昵意味。
“谁说没喝过就不能喝了呢?我的好师兄,我知道你规束自身,待己严苛,可我们不也犯戒了吗?而且是你说,今晚要破例的,怎么能只有你自己不喝呢……”
一通说完,旁边李横七来抓她:“都说了师兄从不喝酒的,你干嘛过来讨嫌?赶紧拿过来!”
谁知下一刻,微生仪却动了,制止他道:“罢了,一杯应也无妨。”
说完,在几人惊愣的目光中,接过了酒盏,饮入喉中。
李横七愣得说不出话,朔方同样震惊。
印象里的微生师兄可是规行矩步,待己极严的,说不饮酒便从没见他沾过一滴酒,可谁想到今夜竟破戒了!
江云萝眼神懵懂,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隐隐害怕:“怎么办,没想到他真的喝了,他要是喝醉了不会失手打人吧?”
脑海中的白赤晕晕乎乎:“你说什么?好香……好香的酒啊……”
这边,微生仪将酒盏放下,面色似乎有了一丝变化,他看了眼夜色,起身说道:“我先回去,你们尽兴。”
谁知刚一起身,衣袍的一角被人拉住,扭头,是一张笑意融融的憨笑脸:“师兄,我的入门礼呢?你还没有给我。”
李横七:“……”也是服了,这女人竟然还想着这个。
立起身的微生仪顿了顿,被人触碰衣角时本应蹙起的眉头被另一种微妙的眩晕感代替。
许是滑入喉中的酒过于烈了,让他一时竟忘了抽开。
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转身,手心摊开,一件轻柔的宛若九天纤云般的薄薄纱衣整齐叠在他手心。
“此衣名为无色衣,先前损毁,我花了些许力气重新修补好,以此来作为你入门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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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萝不敢置信,使劲眨巴眼:“这不是第一关大比的时候我选的那件衣服吗?可……不是被我弄丢了吗?”
“你丢了我就不能找回来吗?”
江云萝恍然明白过来:“所以,这件无色衣原本就是师兄的法衣?”
她反复询问,微生仪却神情微淡:“许久之前的了,你若嫌弃,不要也罢。”
“不,我要!我要……”她像是虎口夺食似的,一把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因为身子摇晃,不小心歪在地上,膝盖压了他的袍角,发顶也差点抵在他的腿上。
微生仪眼眸骤然缩了起来,散发紧绷的气息。
幸好,这时旁边的朔方赶紧过来拉她:“师妹,你喝醉了,赶紧坐好。”
江云萝笑着咧嘴:“我找这件法衣找了好久,还以为是丢了呢,没想到……”
胡话没说完,微生仪却好似觉得她笑得过于刺眼,胸腔里的热意也逐渐上涌,再不多停留,快步进了屏风后面的内殿。
李横七:“瞧你那点出息!我当年入门的时候师兄可是送了我一大堆法器,你不过是得了件法衣,就激动成这样?至于吗?”
江云萝嗅着那薄如纤云般的衣衫,隐隐嗅到了微生仪身上独有的冷香,不禁脸蛋更红,脱口而出道:“你不懂,这可是师兄穿过的衣裳,这上面也有很好闻的味道。”
她宛若熏熏的醉汉,口中也是惊世骇俗的狂浪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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