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黎尚望向了贺临。
两个人仅是眼神交流,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如果孩子的死真的有什么问题,事情的结果也已经说明了唐爱莲的无奈。
也许苦于没有证据,也许是被威胁,也许是委曲求全也许另有原因。
总之,她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两个人又好了一阵,到了三十多岁,姓郭的也收敛了一些。几年以后,我妹妹三十六的时候又怀孕了,这次还没等到生,大概六个月的时候,她说下楼梯摔了一下,孩子又没了。我妹妹没了生育能力,姓郭的也没再提要孩子的事。”
黎尚在纸上画了一个问号,这次看似意外的流产是否又是郭木春的杰作,恐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后来就是断断续续的,我妹妹脚腕扭过,胳膊也脱臼过,隔一段就会去趟医院。我猜她过得不好,但是她也不再向家里诉苦了。”
“慢慢的,我也人到中年,爹妈孩子老婆,有更多的事情要忙。”
“到了四十多岁,逢年过节见到她,她说自己退休了,偶尔会在庙里当义工,心胸开阔了好多。我当时还觉得她苦尽甘来了……”
“大概是两年前吧,也就是她四十四岁失踪前一段的时候,我妹妹又给我打电话说在医院,那时候她说家里的钱存了定期,不够做手术的,能不能借她点。我去医院一看,她的手被刀砍伤了,缝了好多针。”
“我去帮她交了钱,回来就看到郭木春跪在她面前。”
“我妹妹就那么呆愣愣地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整个人惨白惨白的。我刚要问,郭木春看到我来了,站起来走了,他身上好大的酒味。”
“到那时,我才确定,郭木春的酗酒和家暴从未停止过。我问了我妹妹,是不是去爹妈家或者去我那里住住。她说不用麻烦了,钱会过一段还给我的。”
“后来,她还是跟着那个男人回家了……”
第7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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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临看了看黎尚的记录册,他的写字速度很快,唐爱竹所说的关键信息以及时间点都被他仔细记了下来。
家暴有过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伤害总是变本加厉的。
听完唐爱竹的这些陈述,贺临可以想象到,那个女人眼里的光逐渐没有了。
她也曾经年轻过,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可最后的结果却是进入了一个名为家的牢笼。
也许她终于有一次没躲过,死在了这个男人的刀下,也许离家出走是这个女人最后的挣扎。
贺临问:“后来呢?”
唐爱竹说到这里挠了挠自己所剩不多的头发:“后来……伤好后,她去我家把钱还给了我,不久后,她就失踪了。那次还钱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大概讲完了唐爱莲的故事。
贺临问唐爱竹:“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有没有什么异常,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比如想要去做什么事,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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