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曾随苍南子在三十多年前的围剿之战中大放异彩,与周誉青、许大酉等年纪相仿的都曾有所耳闻,一个个惊诧万分,心中都道:“真是问天!苍南子多年杳无音信,这掌门剑怎么会在他手中?”
林故渊捧剑微微俯首,以显恭敬:“昆仑山遭遇大火,我奉苍南子掌门之命下山寻觅纵火之人,一路调查至泰山,此事危机重重,为掩人耳目,师尊不得不将我暂时除名。”
他这番话里却有一处破绽,玉虚子将他逐出师门在前,昆仑火患在后,按道理,玉虚子不能预知泰山派纵火一事,怎能提前设计将他逐出师门?但此事细节除了玉虚子、玉玄子和三位白衣师兄弟之外,只有周誉青一人知晓,若当众揭破,岂不是承认了他对昆仑派私事了若指掌?
周誉青生性多疑,自不敢将火往自己身上引,果不其然,他气得满脸筋肉拧成疙瘩,却紧闭着嘴一言不发。而陆丘山、闻怀瑾、卓春眠等人见林故渊捧出掌门剑,也都是万分惊愕。
这问天剑传承百年,历代掌门视为神物,凡昆仑弟子,持剑者即为昆仑掌门——
陆丘山朝问天剑深深作揖,趁众人不注意,抬起眼睛,一脸尴尬神色,小声问道:“故渊,你这、这——师公把掌门之位传你了吗?我们跪是不跪?”
陆丘山朝问天剑深深作揖,趁众人不注意,一脸尴尬神色,小声问道:“故渊,你这、这——师公把掌门之位传你了吗?我们跪是不跪?”
林故渊不擅说谎,做完一番陈词,已经心虚的出了冷汗,从牙缝挤话:“别,别跪,苍南师公脾气古怪,此事半真半假,我是编了唬人的——”
他稳稳立在崖边,手指谢离,对众人道:“至于周掌门所说那位魔教妖邪,早已弃暗投明,前些日子死在昆仑山的魔教圣金堂左使祝无心,便是他所斩杀,此事我们苍南子师公也了然于胸。”
崖下的议论声大起,许大酉一拍大腿,哈哈笑道:“好,好!我就说,怀璧远走千里、将菩提心法送还少林寺的娃儿,怎么会是魔教党徒?”
他喝一大口酒,仰头赞道:“小兄弟,忍辱负重,真英雄也!”
又对周誉青笑着说道:“好了,这回都说清楚了,什么昆仑弃徒,什么勾结魔教,明明是你见不得光,杀人灭口,心怀鬼胎!另有条条罪状,周掌门,劳驾您卸下兵刃,跟我们去一趟少林寺吧!”
周誉青脸上肌肉扭曲难看至极,黑着脸道:“去什么去!”手按重剑剑柄,抽出一根手指指向半山腰地崖洞:“小人,小人!”
只见他目光阴鸷如隼,猛然拔剑出鞘,招呼泰山派弟子:“这帮人深夜进山,中伤我们泰山一派,若容他们撒野,我们如何在江湖立足,我又如何对得起把百年基业交到我手里的前辈师叔!”
雪亮剑刃斜指山中崖洞,道:“杀,先给我杀了那几个小狗!”
泰山派众弟子一时分不清谁对谁错,听闻掌门一声令下,振臂应道:“是!”
漫山遍野杀声四起,数百架弓弩对准崖洞,羽箭纷纷射来,可山中火势凶猛,全然看不清楚,箭雨乱飞乱射,并无一支射中,在场峨眉派和丐帮众高手怎能容他?江如月道:“诛杀叛逆”许大酉道:“灭火救人!”
众人铮铮抽出兵刃,和泰山派弟子打做一团。
闻怀瑾把脑袋探出去观战,连滚滚热浪都顾不得了,拍手笑道:“乱了,全乱了,周师叔脑子糊涂了,他向峨眉和丐帮出手,已是身败名裂,再无转圜!”
林故渊望着谢离,轻道:“我说了要将你堂堂正正带回去,要与你光明正大在一起,你再等一等,我一定做到。”
恶有恶报,沉冤将雪,他心中欢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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