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丑跟过去,让他退至一旁,将那女子扶坐起来,对林故渊道:“‘日月相推,而明生焉’,昆仑派《明生心法》到底有甚高明,我倒是想看看。”
他见林故渊不动,一皱眉头:“你不是要用内力为她驱散药力吗?还愣着做什么?”
林故渊翻身上了石床,在女子背后盘膝而坐,双掌抵住她后背,将内力缓缓灌注进她体内,很快,女子苍白的脸泛起红晕,额头、鼻翼、后背皆布上一层细密汗珠,药物毒性随汗水从体内尽皆催逼而出,女子哇的吐出一口秽物,突然睁开双眼。
那男子大喜过望,颤声道:“云儿妹子!”
云儿怔怔地望着他,来回端详,突然喊道:“哥哥,真是哥哥!”
两人多年未见,乍一相认,禁不住喜极而泣,谢阿丑却不耐烦这兄妹相认的场面,从背后将两人一推,嫌恶道:“走吧走吧,趁史可追还没来,赶紧逃命去吧。”
两人朝林故渊和谢阿丑各磕了个头,拉着手就要走,几步之后又折了回来,道:“两位大侠和我们一起走吧,我认识出去的路,不然等史二庄主回来,发觉人去楼空,岂不连累了两位?”
林故渊听他说得有理,便要答允,谢阿丑看看他们,又回头看看那座空荡荡的石台,若有所思:“你们先走,我有事要办。”
第16章 嫁衣
兄妹俩见他甚有主意,知道劝也无用,此时时间紧迫更不敢耽搁,便回头催促林故渊,林故渊瞟了谢阿丑一眼,淡淡道:“那我也不走了。”
谢阿丑脸色一沉:“胡闹什么。”
“你这人长得难看,心地却不坏,我叫你一声大哥,就不让你独入险境。眼下风雨山庄杀机四伏,多个帮手总比单打独斗要强。”见阿丑还要劝,林故渊摆摆手,“只这一夜,出了风雨庄我们各走各路,看在你几次相助的份上,我不计较你一路伪装是何居心,你也别再缠我。”
谢阿丑深深的看他,沉默了一会,道:“好。”
方才救下的男子看他俩没有离去之意,便解下腰中令牌,拍在林故渊手中:“恩公保重,若你们要出山庄,一定从西北门走,守门护卫是我的过命兄弟,只消拿出这令牌,该如何办,他自然知晓。” W?a?n?g?阯?F?a?b?u?y?e??????ü?w???n?2?〇?②????????????
令牌下角浅浅篆刻“方恒”两字,林故渊将令牌攥在手中:“那你们呢?”
男子道:“恩公放心,我在山庄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
林故渊点头应允,谢阿丑却又拉住男子,视线只在小云身上打转,道:“你们这番装扮走出八角楼,不出半刻钟就要给人生擒。”
男子往小云身上一瞧,登时会意——小云一身大镶大滚的红嫁衣,脚穿流云绣鞋,一头金玉钗钿,走到哪里都是活靶子。
兄妹俩犯了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做声了,谢阿丑思忖片刻,对林故渊道:“你把衣服脱了。”
林故渊扬眉:“为何?”
谢阿丑语声严厉:“让你脱你就脱,哪那么多废话。”
林故渊愣了愣,真就把身上的杂役服和脚上的靴子都脱了下来,只穿一身雪白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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