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要四位掌门齐聚兼山堂,再三议论才能通过?像你这般,升衣战未完而获四位掌门师尊的首肯,真叫开天辟地头一回!”
林故渊道:“去年不是一次选拔了两位白衣弟子……”
“别笑话我了。”闻怀瑾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春眠师弟是实至名归,我嘛,倒是有些小聪明,但是要说其他三位掌门的同意全没有凭着玉虚叔叔的面子,别说你们,我自己也不信。”
说罢一一斟满酒盏,一挥袖子:“总之是了却去年遗憾,可喜可贺,别的不说了,一杯薄酒,我和丘山为你庆功!”
林故渊不去碰那酒杯:“山中禁酒,是我派的规矩。”
“这可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君不负’,加了银丹草的!”闻怀瑾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这几年玉虚叔叔掌管派中戒律,你不知道想弄一坛子酒上山得费多大的劲……”
“拿走。”
闻怀瑾也较上了劲:“小豆子!你在我这摆什么谱儿!”
“好了,好了。”陆丘山赶紧劝道,“小时候的绰号了,又提它做什么,万一叫顺了口,没得让故渊在师兄弟面前丢面子。”
闻怀瑾在林故渊这儿吃了闭门羹,正愁没人发火,把眼刀丢向陆丘山:“你又插什么话,仗着长我们几岁,动不动就要摆师兄的派头!”
陆丘山无奈的摇头,他怕了怀瑾这张嘴,想当年,他、林故渊、闻怀瑾、卓春眠四人一起长大,因为是掌门钦选的徒弟,从小一处念书,一处练剑,格外亲近些。他最年长,也最早考进了白衣,因此一向以大哥自居,闻怀瑾是玉虚的亲侄子,天资聪颖、尖牙利齿,自小就在门派中横着走,但却有份为朋友两胁插刀的侠义心肠,也没人真的跟他计较。
那时林故渊还不像现在这般冷淡,大家都只十几岁年纪,卓春眠更小,天天仰着一张小圆脸儿,跟屁虫似的黏着他们,林故渊和闻怀瑾最投缘,一起偷喝的酒、打过的架、闯过的祸、挨过的罚数也数不清。
林故渊脾气倔强,一身脆生生的绿衣衫,跟师尊顶撞起来是蒸不烂煮不熟“响珰珰一粒铜豌豆”,得了个绰号小豆子,大家伙没大没小的跟着混叫。
闻怀瑾数年如一日的飞扬跋扈,林故渊变得却多了。
要说武功和天分,倒是与年龄相反,林故渊第一,闻怀瑾和卓春眠不相上下,陆丘山的剑法却总被师父批评过于守矩,刚猛有余,灵动不足,但他心性沉稳,因此早早便开始替几位掌门打理门派事宜。
“算了算了,明日便要比武,你偏要闹这一出让故渊为难,要喝酒,等春眠醒了陪你喝去。”陆丘山打了个圆场,推着闻怀瑾往外走,“心意已送到了,我们在这没得打扰了他休息。”
闻怀瑾被陆丘山卷出去老远,仍在愤愤不平的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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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客人,林故渊起身关好厢房门,目光愈发沉郁。
他生的一张清和俊逸的面孔,下颌锐利,神情太过端肃凛然,就显得不可亲近。
厢房昏黄的烛光舔着那青白光润的皮肤,他双手扶着门框,并不回头。
“出来吧。”
“大师兄深夜来访,有何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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