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老大,我们只是拆个锁,为什么整个规则区都没了?”
“而且傅冬人呢?”
昨晚规则区出现时,警方确认傅冬夫妇百分百在家,那么按照常理,在规则区消失时,他们就应该回到这套公寓,但现在,两人却和规则区一起消失了。
庄宁屿无声地说:“门。”
何墨点头,他懂庄宁屿的意思,不过其余人没懂,还在追问:“什么门?”
易恪解释:“简单来说,青鸟阁的这个规则区其实不是规则区,而是通往另一个规则区的‘门’,也正是因为它是门,所以才会随着‘锁’被拆除而一起消失。”
何墨抬手按揉太阳穴,发自内心叹了口气,类似实验首都那边也在推进,部里还准备安排自己下月带人去学习,结果官方的没见着,先来了个非法机构版,这群孙子,够快的。
“利用这个跑路可行吗?”易恪问。
何墨回答:“不算可行,根据首都那边给出的测算,假如一个人从A地进入了A规则区,虽然确实可以通过A规则区进入与它相互连接的B规则区,但假如他想回到现实世界,那么落点始终会在A地,无法直接穿越到对应B规则区的B地,也就是说,现在即便他在B规则区,等到B规则区破解时,他依旧会重新出现在这间套房内。”
“那傅冬这么做……意义似乎不大?”易恪不解,“我们的人肯定会一直守在这儿,除非他一辈子待在规则区内,否则迟早会落网。如果傅冬昨晚是和新因生物的施城一样,处于不进入规则区就会丧命的危机状况,那倒还能理解,可现实又明明不是。现在调查组和警方还没找到傅冬切实犯罪的证据,按理来说,他应该仍有机会在现实中真正跑路,不至于这么着急忙慌地钻进规则区。”
庄宁屿拽拽他的手腕,把手机递过来:有没有可能,他被骗了?以为规则区等于“任意门”?
傅冬名下的巨额资产已经被转至国外,在某些人,或者某些组织眼里,他绝对是一块诱人的肥肉,死亡的价值,远大于活着的价值。
十分钟后,警方也赶了过来,法医很快就在储藏室找到了大量血迹,在鲁米诺反应下,随处可见喷溅和拖动的痕迹,现场应该被消毒剂处理过一次,但依旧有残余荧光,一路从房间最中央流淌至墙角。
法医从部分物品上提取到了血液样本,并且于四小时内完成测速比对,又在国家DNA库里找到了死者信息——岳乐乐,男,六岁,锦城棉山村人,两个月前在乡镇集市上失踪。
看着照片上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现场所有成年人都感受到了出离的愤怒,而在愤怒之后,还有乌云沉沉的悚然感。乐乐的遇害,对于锦城秩序维护部而言,代表着“上位者为了自身利益,将普通人当做规则区的奠基石”这一理论,已经不再是始于人性弱点的最坏推测,而是已经发生的,将来还会继续发生的,血淋淋的现实。
……
傅冬在规则区内,第不知道多少次地停下了脚步。宋乔薇抓着他的胳膊,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她已经无法继续忽略此刻正在撞击着耳膜的,怒吼的海浪声了,虽然海还未出现,虽然眼前依旧白雾沉沉,但她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利亚姆被收买了,被你那个混账弟弟收买了。”她咬紧牙关,两排牙齿却依旧不受控地碰撞着,“他收了你一个亿,却把我们弄到了海上送死!”
傅冬无心理会妻子的咒骂,只是用双眼死死盯着前方即将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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