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屿目送他进了浴室,自己扯过被子蒙住头,又赖了一会儿床。周六虽然不用上班,但庄宁屿在吃过早饭后,还是溜达去了研究组,往何墨桌上放了个饭盒,对单身人士进行投喂:“给你带了点海鲜粥和点心,电脑上这是什么?”
“调查组刚发过来的。”何墨抽出几张消毒纸巾,把手擦干净,捏起一个叉烧包吃,“在U盾被何雨的爱心小院收留的前十天,就有人在网上发过和它有关的帖子,问是谁家的比格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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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宁屿放大电脑上的图片,小狗正站在清晨天未明的农贸市场上,眼巴巴地看着肉摊老板。这个时间段的U盾看起来算比较健康,并不惨,应该还没到药物爆发期,所以评论区大多数都在玩梗,零星有两三条提到了救助机构,以及,在帖子发出三天后,有人回了一条——好像是我朋友的狗,它在哪?
贴主很热心,当天就回复了他——三区海湾农贸市场A区,三号门的门口,就是卖肉那一片。
“问的这个人是谁?”庄宁屿问。
“新号,十点注册,十点过三分发评,明摆着就是冲这事来的。”何墨说,“注册时没用手机,留了一个假邮箱,登录IP也是国外虚拟号,就这种防备程度,没鬼才怪。”
三区海湾农贸市场A区三号门,庄宁屿觉得这个地方听起来有点耳熟,在实景地图上调出来后,发现在这个门的斜对面果然有一家进化者应急事件处理中心,算是个便民机构,门头很小,但再小也是正规机构,而政府有要求,所有和进化者相关的机关单位,公共场所的监控数据都要保留至少八个月,所以目前数据应该还在。
“如果他们真的去找狗了,你觉得这个摄像头有可能录到吗?”庄宁屿问。
何墨竖起拇指:“要不怎么说,虎爷无犬孙,调查组已经在翻监控了。”
虽然监控距离有些远,但调查组都是鹰眼。贴主是在下午四点十五分回复的贴主,而在四点四十五,一辆绿色出租车就停在了市场三号门的门口,钟平鹤看着视频里模糊的画面,乘客有一个掏钱包的动作,他没有选择电子支付,丢下钞票后,就进了市场,整个人裹得很严实,黑色行政夹克,黑帽子,黑围巾,所有行为都在尽量避免留下痕迹。
海湾农贸市场是大宗生鲜批发市场,菜贩子和饭店进货大都集中在清晨,中午过后除了干货和水果,其余品类基本就不会再有人光顾,而干货和水果在D区,正常熟客也不会从A区进。市场门头挡住了男人接下来的行动轨迹,二十分钟后,他两手空空地从三号门走了出来,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离开了这里。
“先去查一下这两辆出租车。”钟平鹤说,“小张,你明早和我去趟菜市场。”
庄宁屿也想去,受外公影响,他从小的梦想其实是加入调查组,但调查组是需要四处走访的,大多数时候并不方便暴露身份,而庄宁屿的脸又实在低调不起来,比如现在,他就被亲爱的外公喝止:“在家待着,别捣乱!”
易恪获悉这件事后,在晚上捧着他的脸欣赏半天,最后得出结论,确实不适合出现在调查组,也不适合出现在行动组,或者别的任何什么组,我的宝贝老婆根本就不应该出去工作,只适合被我好好藏起来!
庄宁屿问:“藏在阴暗的阁楼里吗?”
易恪捧住他的手,郑重许诺:“藏在洒满阳光的沙滩别墅里,老婆我一定会努力赚钱的!”
什么沙滩别墅,庄宁屿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抱着书挪到床边继续看。易恪不依不饶地黏上来,在陪他美美共读两页之后,立刻发表意见,你这个故事也太扭曲了,肉体囚禁精神摧残根本就是施虐欲爆棚的恐怖极权主义,怪不得你觉得我要把你关在阁楼里!以后不许再看了!说完强行把书丢到一旁,在他脸上温柔亲亲安抚,什么变态破书,把我老婆都吓坏了,看他的脸……还挺红润的但我不管肯定就是被吓坏了!
“……”庄宁屿深深出了口气。
累了,睡吧。
翌日,钟平鹤和小张一起去了三区海湾农贸市场,清晨五点多的市场横七竖八挂着明晃晃的白炽灯,到处都是闹哄哄的讨价还价声,但即便环境已经嘈杂成了这样,werwerwer的叫声依旧显得格外刺耳,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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