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名副队长戴着耳机,神情无奈,“她一口咬死自己是用邀请函进去的,在吧台喝了杯酒,发觉里面有芒果就离开了,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管问多少次,都是同样的回答。”
邱猛骂了句脏话,几乎想亲自飞去羊城拍桌子,他压住心头的无名火,咬牙说:“接着问!”
“赵佳雪。”羊城,调查组的工作人员看着眼前的女孩,递给她一张纸,“这是当年玩偶派对所有的受邀者,你很清楚,里面不会出现你的名字。当年的你或许很想要这张邀请函,但现在的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受邀,否则此刻被困在规则区里的玩偶,就会多出一个你。”
赵佳雪低着头没说话,这样的问话她这几天至少经历了五轮,早就已经有了抗体,知道该怎么应付,而这一次,她同样不打算开口。只要不开口,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一切,就会一直是秘密,反正童一帅已经死了,带着所有的难堪和羞辱,一起死了。况且自己真的没有做任何事啊,和那场骇人听闻的命案没关系,和那场大火更没关系。
为什么他们不去抓罪犯,却要来问自己?
自己是无辜的,也是受害者。
“针对你的精神状况,我们已经申请了特事特办,目前所有针对你的谈话都会严格保密。”调查人员说,“但如果这次行动不顺利,那按照规定,我们会向社会公开所有工作流程。”
赵佳雪像是受到刺激,猛地抬了一下头,她看着眼前面若寒霜的中年女性,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惊慌:“向社会公开所有流程?但这是非、非必须的,我可以申请隐藏——”
“你不可以!”调查人员高声打断她!
赵佳雪毫无防备,被吓得一哆嗦。
一旁的实习生也诧异地看向自己的领导,似乎想提醒赵佳雪没说错,她确实可以申请不公开,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身边的人踹了一脚,于是乖乖闭嘴。
“你不可以,即使你申请了,我也不会批。”调查人员放缓语调,又重复了一遍,目光依旧毫无温度,“每个人都会有觉得难堪的,想隐瞒的事,我也有。你和我的女儿差不多年纪,我大概能理解你的想法,只要咬死不开口,就能彻底和整件事撇清关系,但我们的同事现在还被困在规则区里,赵佳雪,如果你现在任性的隐瞒伤害了他们,那你觉得,我们将来还有什么理由帮你保守秘密?”
赵佳雪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工作流程被公开,就意味着所有公民都能登陆网站进行查阅,可她并不想出现在互联网上,哪怕只是一个名字,都会被牵扯出完整详尽的整个人生,然后,发散、讥笑、嘲讽、谩骂……或许将来每一个人在提起银·Bar时,都会带上自己。思及此处,她终于情绪崩溃,捂着脸哭了起来。
调查人员上前,递给她一张面巾纸。
赵佳雪接过来,嘴唇颤抖:“我,我真的不知道太多事情,那个晚上,我去酒吧……”
晚十一点四十二分,银·Bar。
安全区里并没有精神污染。杰哥、阿林和调酒师昏昏沉沉地靠在墙上,眼神和温悦一样茫然涣散,虽然依旧处于失智状态,但至少已经不狂躁了。在庄宁屿走进来时,田璐心并没有问任务的进展,因为环境中低沉的气压已经能说明绝大多数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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