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遥远了。而且,既然宫野说了是组织接下的委托,那后续呢?在阿凉放弃之后,不应该有人接着来完成任务吗?
并盛町的生活实在是太和平安定了,上述假设中的坏事也一件都没有发生,甚至连一点风吹草动的苗头都没有。他对这些事没有能落到实处的想象,也就没有实感,也就不能代入阿凉的角度来思考小伙伴到底在别扭什么……
又是为了什么在和自己疏远。
年幼的小狮子很重视自己的朋友,也很努力的开动脑筋去思考这个问题。
他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了,但他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因为在某一个熟悉得仿佛场景再现的雨天,他们早早的放学后,拒绝了纲吉一起回家的宫野却一直都没有回来。
天黑时风纪委员会带来了医院的通知,说患者伤势稳定,暂无生命危险。
“是委员长发现的,”电话那头的少年是委员会的副委员长,长得很成熟,看上去很不好惹,内里却有一副保父样的热心肠,详细地解释了现场,“应该是因为雷雨天在电线下接电话……现场没有别人的痕迹,应该只是意外。”
沢田纲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
也忘了自己和妈妈是怎么赶到医院,却被自称为阿凉家人的人拦住的。
只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宫野凉。他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变厉害,在国二这年遇到里包恩,知道自己祖上竟然是Mafia,家里也多了许多奇怪却厉害的人,见识到了更多的杀手。
但他们谁都没听说过一个一眼看上去像女孩子的、喜欢用伞中剑的黑衣服的杀手,也没听说过类似的组织。
直到这一年的夏天,他走在街上,又被邻居家的吉娃娃盯上了。疯狂奔跑的时候,在街头的拐角处隐约看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毫不犹豫地拐了过去。
“阿……宫野同学!”
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变过,他们还是并小的学生,放学后一个被狗追,一个追狗和被狗追的倒霉蛋:
“谢谢宫野同学呜能碰到你真是太好了!它追了我好几条街!我差点就要被追上了!”
虽然衣服变得花里胡哨,和以前常见他穿的一点都不一样了。
虽然头发松散的披着,神态也散漫了许多,和以前一丝不苟的样子也搭不上了。
虽然……他不记得了。
“但我知道他就是他,”回到家里,和奈奈谈论起今天遇到的和阿凉很像的男孩子的时候,沢田纲吉这样说,“妈妈没有认错,我也没有。”
他挠挠头,有些无奈:“……我还想赶紧和他说清楚,让他允许我把称呼改回去呢。”
毕竟他们友情的第一步,就是交换名字啊。
……
狱寺隼人从来没见过自己认定的十代目这么执着的样子。
他先是不甘心,又迅速振作,面色变来变去,最后定格在一往无前的坚毅上:“既然是十代目您的愿望!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帮您实现的!”
说完他拔腿就要走,被沢田纲吉一把扒住:“等等等等狱寺!别冲动!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做你要做什么啊!”
“十代目!”狱寺用更大的声音坚定回答,“根据我老姐的小说和其他相关作品,遇到这种解不开的问题,一定要张开嘴巴把一切都说清楚!这样很多编剧就会失业的!”
“这关编剧什么事啊!而且碧洋琪竟然会看那种奇怪的小说吗!”
“这不重要……!”
“哇哦,这是在内讧吗?”
二楼上有人探头探脑,白花花的头发在灯光的映衬下更白了,毛躁躁的支棱着,真的好像一朵白花花。
白兰托着腮抱着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眯了眼睛:“我现在是不是该喊两声‘打起来’?”
狱寺隼人立刻炸毛:“关你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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