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他开心了它就不开心。他不开心了……它狂喜乱舞!
就跟因为不想“阿凉”一直惦记曾经世界的朋友而不惜道德绑架也要将他带出黄泉一样,嫉妒的贪婪的独占的情绪,在这个白兰身上多得侵蚀者假装看不见都不行。侵蚀者本来就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在感知这些东西上毫无难度。
所以它对白兰的好感值——如果好感这东西存在过的话——一路-1-1一直在下跌从未被超越,至今已然跌至负无穷。
侵蚀者每日三省其身:
今天骂白兰了吗?骂了。
骂对了吗?对了。
宿主听进去了吗?没有——好的,明天继续努力。
这就是它枯燥无味又干劲满满的每一天。
在见到彭格列之前。
……
见到彭格列尚还未继位的十代目,是在一个雨天。
在各家族联合起来创办的专属于Mafia的学校里。
为了家族子弟前来考察就学环境的新兴家族的年轻首领,和老牌家族尚未长成的在此就读的继承人。
一个被接待人员引着参观教学楼,从容得好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一个还差几分钟就要迟到,步履匆匆,就差喷射火炎给自己加速滑行。
一个揽着安静沉默仿佛不止眼瞎还哑巴的远东服饰的少年人,圈子里众所周知,每次出门这位都带着他且形影不离,照顾起来亲力亲为十分细致,却怎么也打探不出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一个身后跟着年少时期就作为杀手成名的奥托①家族的大少爷,也是众所周知的,这位大少爷成名之后就义无反顾奔赴远东,成了彭格列未来十代目的左右手,一直至今。
他们在走廊上擦肩而过,新兴家族的首领揽着人侧身躲避,年轻的彭格列继承人下意识说了一声“抱歉”。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对视,两张面孔上是或客套或歉意的模糊微笑,而后金棕色的眼睛从冰凉的青紫色上移开,从黑衣黑发丝带蒙眼的少年人的单薄身形上经过。
朦胧湿气里风声骤然加大,把周遭声音都遮盖得听不清。相似的雨中的身影一闪而逝。
在少年时的记忆中,在隔着许多年的时光里。
沢田纲吉突兀停步,下意识回头,却只看到那位首领白色西装外的风衣衣摆飘摇,只有少许黑色从白色的背影中泄露出来。他睁大眼睛抑制不住地想要喊出一个多年未曾呼唤过的名字,刚张开嘴,空气擦过声带——
还没出声就被自己的左右手一把把住胳膊拖走。
狱寺隼人:“冒犯了十代目但是还有两分钟礼包丝老师就要关教室门了!他会开木仓的!赌上我左右手的尊严一定要让您安全进教室!!!”
沢田纲吉几乎双脚离地:“哎?等、等等——!”
青年们离开了,像一群风风火火的小狮子,也像是呜呜呜叫着的小火车……
接待来访客人的老师擦了擦汗,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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