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送到这了,再顺手拉我一把又怎么样嘛……’
对面没做声。
‘我要是就这样闷死了,还有谁愿意跟你们合作?’
还是没动静。
‘来都来了,送都送了,再拉一把嘛……’
这样喋喋不休地骚扰了它好久,老头子才声音嘶哑地说了一句【有人来了】。然后就是狐之助标志性的吱哇乱叫,叫得我耳朵都疼了。
“嘘,”我有气无力地说,“拉我一把。”
小动物含着两包眼泪点头,叼着我的衣领使劲往前拖。虽然脸在沙子上摩擦有点疼,但总算不会被那点浅浅的海水跟沙子闷死了……
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狐之助的眼泪打在我脸上,它哀声叫喊:“三日月殿!你快看看鹤丸殿!他是不是要碎刀了!”
三日月走过来,蹲下,查看鹤丸国永的本体刀。
他一语不发,看起来平静得很,我却只觉窒息——这明显是气得不想说话了,回去大概就会被打断腿……但我实在没力气找借口自救了。
生气就生吧,打就打吧,大不了在手入池里多泡几天。
三日月往刀上糊了好几张各种各样的符咒,面无表情道:“动不了?”
“……”
他扯扯嘴角,笑得又冷又凶,满脸都写着“你就是欠收拾”,语气也压抑在爆发边缘:“说话。”
“三日月……”我想说你听我狡辩呀,但眼前发花,已经麻木的感知一阵阵下沉,实在说不出这么长的句子。
那些黑泥是凉的,但凉到极点就会发烫。
被侵蚀的时候,我还以为又见到了漫山遍野的紫藤花,又要被烧死了。
但我还活着。之前还无所谓,现在带着这些黑泥,我必须得活着,不能让别人蒙受灾厄。
就是有点疼,疼得人想哭。
我对他说:“好疼啊,三日月。”
三日月表情变了。
……
回到本丸又是超费材料的维修,白槿亲自动手,手入室附近的灵力充沛到凭空长出了大片的白色木槿,花开的像秋天。
但我回去的时候才四月,连初夏都没到。
这些都是来送饭的烛台切说的。我从回去以后就没睁开眼,一直到五月才出手入池,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样子。
勉强逃过了三日月的一顿毒打,但没逃过白槿的数落:
“刀上有细小的裂纹就不说了,正常情况。严重的是暗堕程度加深……你是不是在溯行军总部里住了四个月?净化的符咒呢,怎么效果打了个对折?你到底干嘛去了?”
自知理亏,但不想说,我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假装屋子一角的墙壁花纹很好看。 W?a?n?g?阯?f?a?B?u?y?e?ì????ǔ???ě?n????????????????ò??
“……”白槿还在瞪我。
目光太强烈了,让人没法不在意。
我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点,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抱歉。”
“你在跟谁道歉啊!!!”白槿终于被气到失去理智,扑到近前疯狂摇晃被子角,合理怀疑她想摇晃的其实是我……
“你跟我道歉吗跟我道歉有用吗?!临走之前我是怎么说的你是怎么答应的?!啊!啊?!我这么大个一爸……一鹤丸,好好的去了半死不活的回来,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道歉道歉道歉!你天天道歉,只是嘴上说说谁不会啊?!下次能不能爱惜一下自己啊?!手入室都快变成你专属的了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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