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长长的木条一下一下地抽过来。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母亲不是说了——”
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叫骂声,尖锐地仿佛要捅破鼓膜:“你绝不能、绝对不能变成他那样的人!还有那两个女人!绝对不能!”
身体垂着脸极力地蜷缩,冷静地选择了最能够保护自己的姿势。明明处于被施暴的一方,却比施暴者安静理智得多。
我还是像前几次一样,熟练地将疼痛感忽略到一旁,做一个合格的观察者。也许以前的我会因为这些记忆而痛苦吧,但现在的我什么都不记得……
“说对不起啊!道歉啊!向母亲发誓啊!”
疯子。
“说!你绝不会跟他一样!绝对会成为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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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说啊——!!!”
果然是,疯子吧。
……
好久没做这样的梦,连午觉都被毁了。
所以做梦的意义何在啊。这样的过去根本没必要想起来,一定要想的话,先把名字还给我啊。
莫名的重量压迫下来,让我的手臂发麻、胸口沉重,呼吸都闷闷的。我愣了很久,才感觉到什么毛茸茸的触感,盖住眼睛的手掌动了动——
抓到一片温热柔软的东西。
还伴随着一声“嗷”叫。
……好的破案了。我摸索着先把趴在我脸上的小老虎抱到一边,又从脖颈边胸口上抱开第二只第三只,还有顺着肩膀滑下去的第四只。森太郎被委委屈屈地挤到腰间的位置,和雪丸、今剑挨在一起,睡都睡得战战兢兢。
——好像混进了不得了的东西。
我撑着地面坐起来,戳戳今剑的小脑袋。然后就感觉到脖子一紧、垂在背后的兜帽里传来挣扎的响动,又从里面捞出了第五只老虎幼崽。
我有点茫然地举着它,它懵懂无邪地看着我。
看着看着,幼崽竟然全无被人举着的自觉,人性化的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保持着这个姿势又睡着了。
我:“……”
“嗯……鹤丸?你醒了?”今剑揉着眼睛翻了个身,“还不到起床的时间呢,再睡一会儿吧……”
不想睡觉。
而且虽然你们每一个都是小小只,加起来却很重,想睡也睡不着了。
我把森太郎和小老虎都塞到今剑怀里,把羽织也脱下来盖到他们身上,抱着雪丸悄悄起身。一直眯着眼睛的小狐狸看不出醒没醒,但尾巴动了动,小幅度地伸了个懒腰:
“天气真好啊。”她轻声说。
我抱着她走远了一点:“他们怎么在这儿?”
今剑也是三条刀派的一员,虽然是短刀,却是五振刀剑中最年长的一位。不过,在平日相处中完全看不出这一点……据说是因为重铸过的关系,他本来是大太刀来着,变成短刀后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因为在传说中曾经被鞍马山天狗送给源义经使用,今剑也有着“小天狗”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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