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尤为赞同。
即使这扎着小辫子的男人是个自律到近乎严苛、时间安排精确到十五秒内、对追求理想执著到随身携带日程小本子的严厉的人,不说话的时候让人联想到学生时代遭遇的教导主任——他也确实在附近的学校里兼职数学老师——也一样对乱步十分推崇。
被推崇的对象忽然说话了:“哎呀,真是不容易呢。”
“国木田,”乱步歪头示意即将不是新人的新人,笑眯眯的,“你的搭档要到了,去帮他提一下东西吧。”
“搭档?”教导主任……不是,国木田独步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虽然摸不着头脑,但下意识的听从了前辈的话起身,向大门处走去,“去哪……楼下吗,乱步先生?”
“不用那么远。顺便联系一下电梯修理工。”
国木田应了一声,听到乱步之后又是他们社的医生的声音:“说起来,织田先生也说过就是这几天。今天一直没有见到,是去接人了吗?”
“哦,你变聪明了嘛与谢野。”
“跟乱步大人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医生很上道的回答。
于是外表二十四岁的侦探大人像只有四岁的小朋友一样,“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国木田对他们口中的人有些兴趣了。这是不可避免的,神秘主义就是因为能勾起人们继续观望、窥测的兴趣才流行开来,就算是固执的理想主义者也不能免俗。
他走到门边,打开门——
“……换成铜牌了嘛。”门外人的话落下后半截,想要按门铃的手也在空中停顿一下,很灵活的划了个圆换成握手的姿势:“哦,你好啊。”
是个穿着制式校服的年轻人,看着很文雅,睫毛也很长,眼睛微微一弯就带出几分笑意,是轻易就能招惹泛滥桃花的好面相。手里拉着一个棕色行李箱,拉杆边堆着背包,相当明显的学生打扮。
“你好。”国木田伸手和他握了握,正要再说些什么,里面乱步又开始叫唤:“国木田——太宰——你们在门口磨蹭什么呢!”
“这就进来啦——”被称作太宰的年轻人也拖长了声音回答,向国木田道了声抱歉就抓起箱子上的背包熟稔进门,笑眯眯的跟里面二人打招呼:“好久不见,乱步先生、与谢野医生。”
“我给大家带了些手信……”哗啦啦的倒出一堆礼品盒子,有大有小,包装精美,点心居多。
“啊,就这一些吗?”
“给乱步先生的还在后面箱子里,待会儿让织田作提进来,是学校的老师和前辈都推荐的当地特产……”
相当自然的聊起来了。国木田推了推眼镜,一转头就看到身上挂满大包小包的织田作之助:“啊,织田先生。”
“国木田君。”织田作点点头,看了一眼大咧咧停在门口的行李箱,顺手也把它提了起来:“电梯好像出了点问题,停在二楼与三楼之间了……”
“乱步先生说过了,我这就下去找人维修。”
“辛苦了。”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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