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部的神经是最为敏感的,贺翊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又麻又痛,然而被她的视线扫了一眼之后,伤口那处不知为何又灼热了起来,又热又痒,直往心口里钻,叫他不知所措。
那双一直清冷得毫无情感的眼睛终于涌出了点怒火,添了几分人气出来。他一言不发的从背椅上起了身,高大的身形在这个狭小的办公桌后的空间里更显得压迫性十足。宋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搂了过来压在办公椅上,不过一秒,两个人就完全掉了个位置。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耍我?”他的眼神幽深而冰冷,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恼羞成怒,含着一丝被恶意耍弄的气愤和羞赧。
“耍你?我可没有,我是再认真不过的了。”
被她极认真的眼神直直地凝视着,倒是先发难的贺翊先忍不住心慌错开了视线,下一瞬,又听见那个可恶的女人的嘲笑的声音,他转回脸,眼底是被完全激起的怒火,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低头咬了下去。
“组长!”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带着隐约的急迫。
贺翊极冷的目光睨了过去,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一般,带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凶狠和嗜血,对方显然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勉力的笑了一下,却盖不住那份显而易见的惊慌。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声音冷得能掉出冰碴子一样,仿佛怒极的野兽,下一刻就会冲破牢笼将面前的人的喉咙狠狠撕碎。
“我、我敲了,应该是您没听见。”闫飞从没见过贺翊组长如此喜怒形于色的样子,不免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什么事?”他站直了身,又恢复了以往冷淡自持的模样,有意无意的,挡住了闫飞看向宋娆的视线。
“牧老先生找您,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您商谈,让您现在就去。”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闫飞不知为何犹豫了一下,又向宋娆的方向看了看,对方的身影完全被贺翊组长遮住,只有半截泛着玉白光泽的指尖搭在椅子的把手上露了出来,待要细瞧,却听见贺翊一如既往的清冷的声音道:“还有事吗?”
话里是明晃晃赶人的意思。
闫飞忙垂下眸,虽然只慌忙看了一眼,但也瞥见了贺翊破皮的嘴唇,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组长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那么,组长嘴上的伤口是拜谁所赐已是不言而喻的事。
想到这儿,他有些勉强地勾了勾嘴角,“没事了,那我先出去了。”
“嘿嘿嘿!”几个人见闫飞出来了,一脸猥琐地对着他笑,“这次绝对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你刚刚敲了大半天的门也没人应你,绝对是在里面正你侬我侬的分不出精力理会敲门声呢!”
闫飞沉着张脸随声敷衍了几句,借口有事便连忙逃出了科研的大门,实则只是想躲过他们的盘问。
被这么一打断,贺翊也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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