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听得清清楚楚。
池宁:……
还有这回事儿呢?
张邱文很是委屈,“大哥,你不会有别的好兄弟了吧?”
秦珩安抚道:“别瞎想,没有的事,就你了。”
他挂了电话,靠在枕头上发了一会儿呆,忽然道:“你打算请谁?李秋河?”
李秋河是两人高中时期的班长,是个任劳任怨的热心肠,大学提前毕业,考进了港南大学生科院读研。
两人经常在校园里碰上面色憔悴的李秋河,估计是在实验室里腌出来的。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空。”池宁趴在枕头上,举着手机找到了李秋河的名字,“我打电话问问。”
电话还没打出去呢,池阳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大哥声音低沉:“宁崽,我听说你们在找伴郎?”
池宁:?
我们都才刚刚听说,你是从哪里拿到的消息?
“确实是……哥哥你来?”
池阳:“不是我还能是谁?”
池宁沉默一瞬。
对不起了李秋河同志,您的伴郎名额半路被截,祝您在宴席上吃好喝好哈。
-
婚礼当天。
池宁一早就被陈茗仙从床铺里扒拉出来。
经过三天的修整,池宁的腿腿和pp都处于最健康的状态。但五点钟起床对一个摆了五年的小咸鱼来说还是太难了。
池宁闭着眼睛,好歹记得自己几天结婚,于是仰着脑袋坐在椅子里,呼吸没一会儿就又变得均匀。
陈茗仙哭笑不得。
小儿子这样子倒让她想起了自己和池百川结婚时的场景。
当时她在江南,池百川在阳城。相距甚远。
按照江南的习俗,未婚夫妻婚前7天不能见面,所以她必须在娘家等人来接。
她爸妈记着两人偷了户口本偷偷领证的事,有意为难池百川,希望池百川知难而退。
她当时坐在房间里,忐忑地睡不着觉。
结果池百川……开飞机来的。
陈茗仙笑了一声,轻轻捏了捏池宁的鼻子,“醒醒,多大了还要妈妈给你洗脸?”
“阿妈。”秦珩压低声音喊了一声,“他就是爱睡,现在不睡饱一会儿走仪式的时候肯定没精神,我给他洗。”
虽说是商量的语气,但秦珩手里的洗脸毛巾已经拧过了。
看手法,给池宁擦过不止一次。
陈茗仙抿着唇,轻轻呼出一口气,眼睛忽然之间有点湿润。
她见过爱情的模样,知道什么是呵护与喜欢。
正因为知道,所以她才会认同池宁的选择。小秦的出生虽然不好,但确实是个好孩子。
就是她儿子……有点太能睡了。
怎么滴,是上辈子没睡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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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宁再醒过来的时候妆都画好了,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然后在母亲的指示下换上了白西装。
他对穿什么结婚不怎么在意,但是事实证明陈女士的审美确实好得一骑绝尘。
证据就是高三露营时,穿的那套需要衬衫夹的衣服秦珩道现在都留着,甚至还时不时买同款给他穿。
都快有执念了。
池宁想着想着,唇角就勾起一点笑来。也不知道秦珩今天穿得什么,好不好看。
秦珩适合深沉的颜色,但也能驾驭热烈绚丽的红色。
可池宁没有想过他穿上白色西装,胸前插着一只紫色德国鸢尾花的时候会显得那么的庄重和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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