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池宁道:“那你们可以让班主任给写个社会实践证明之类的,写明你们做了什么事,让老师签上名字,这东西以后说不定也能有点用。”
李秋河恍然,“有道理。”
四个人就这么挨了三天,最后看着比进去考试的同学们还要憔悴。
只有池宁弯着眼睛,看上去轻松无比。
王权问,”“你做什么了?感觉还挺有精气神呢。”
池宁笑道:“您那个行军床蛮舒服的,我都准备自己买一个了。”
王权:……
别人考试你睡觉。
多冒昧啊。
他转头看向另外三个,“你们呢?”
李秋河嘿嘿挠头,“我们斗地主。”
王权竖起大拇指。
保送生,果然个个人才。
“那你们也别闲着了,不是准备帮助同学吗?来帮我们理科老师阅卷吧?”
池宁:?
不是,要帮助同学的是他们三个不是他啊!
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摆烂小咸鱼罢了!
但大家都去,池宁又觉得不去不好,只好揣着手,一步一晃地朝着办公室走。
活像一只迫于生计而不得不迁徙的小企鹅。
然后就受到了校友错题的洗礼,感受到了老师们的崩溃和匪夷所思。
李秋河一边啃辣条,一边冷声道:“6。”
“上面写的还是根号二,抄到下面就变成根号三了。这种分也能扣?”
错题的方向五花八门。
池宁批了几个人之后就翻到了秦珩的卷子。
少年的字锋利又漂亮,完全看不出第一次在皱巴巴的纸条上写字时的那种窘迫,变得舒展又大方,像是出鞘的利刃。哪怕密封线钉得死死的,也让他一看就知道是秦珩的笔记。
池宁顿了顿,对着李秋河招手,“你来批我这个,这人我认出来了,不方便批。”
李秋河道:“好嘞,让我看看是咱们班的谁。”
李秋河批,池宁就站在边上看。
秦珩的数学好,逻辑能力强,只要不是碰到过的知识点,基本不会错第二次。
李秋河一路批下来,脊背都在冒汗,“前面全对,最后的大题错了两小问。但这次的大题刁钻,是个没见过的题型,仅有的几个做对的应该是咱们竞赛班的。”
“他不是我们竞赛班的人吗?”
池宁嗯了一声,背着手扬了扬下颚,“算算,多少分。”
最后一道题总分14分,一共三问,只有第一小问做对了,给3分,扣11分。
“139分。”李秋河惋惜地叹息一声,“可惜了,最后要是能多写两个解,说不定能给他顶上140。”
池宁笑了,“哪儿能那样呢?”
李秋河嘿嘿一笑,“池神,你说你认出来了这是谁,这是谁呀?我看了半天,认不出来这个字诶。”
池宁点了点卷面,轻声道:“这是秦珩的卷子,你记住了,是你批的,不是我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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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被抓来当苦工的齐齐卧槽一声。
“谁?秦珩?他数学考多少?”
“我去,我耳朵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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