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吧？反正和谢谢意思差不多。
赵兮点头。
“我很开心。”杜青青接着说，“那个劫神走了，刚才看它强迫你的样子，我很生气。”
赵兮摇头。
强迫个鬼，要怪就怪饭太难吃了。
“你可是个Alpha，被欺负的时候应该勇敢拒绝。”杜青青稚嫩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很霸气，“要是它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拦住它，就像今天一样！”
赵兮点头。
心里却说，可别吧，今天饭都没吃饱。
然后赵兮就换上衣服，跟着杜青青去了保洁部门。
说是部门，结果他们的“办公室”是在焚化厂的下水管道入口的一片空地上。
这里躺着几个塑料大桶，上面歪歪斜斜地坐了十多个人。
“青青，这又是你爷爷从焚炉通道里救出来的人？”其中一个头发乱糟糟像刺猬的人说，“他是真不怕出事啊，焚炉厂是严令禁止‘垃圾’泄露到外面的。”
“拜托李叔了。”说着，杜青青给他手里塞了东西，赵兮看到了一点反光，像是硬币之类的东西。
“成。”李览把硬币在手里抛了一下，收好，“正好前天4区的清洁工走了，他的身份可以给她用。”
焚化厂内也分三六九等，保洁部门就是底层中的底层，谁都能来踩一脚。
比如，赵兮在打扫卫生的时候，仅仅是一天，就遇到了三波人路过，对她说一些垃圾话。
要不是她现在的人设就是个哑巴，她高低喷死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他们的身份卡上甚至没有名字，难怪杜平说是边缘部门，简直不能再边缘，其他部门还能有个名字。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再改名字了，其他部门也从来不记他们这些卑微“底层人”的名。
但很好的是，通过下水通道，可以去往几乎是任何一个区。
这座焚炉厂哪里都缺不得他们，可要是缺了某一个他们，也没人关心，没人知道。
最最廉价的螺丝钉可不就是这样的？
大概是焚炉厂日复一日的重复工作、终年不见天日的糟糕环境，还有那来自全星系的垃圾，轰隆隆的传送道昼夜不停地运转，噪音永远响彻在耳边。
人的心理因为长期的压抑，很容易出问题。
由此滋生了一波又一波暴躁、易怒的厂溜子。
他们集聚成群，在休班的时候，躲过监控，想方设法地找乐子。
尤其爱找那群地下贱工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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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隐约有猜到，有些地下工的来历不是那么干净。毕竟，地下工因为打扫会很容易接触到通道泄露的污染物，死亡率比其他部门更高。但是这死亡率却是波动的，有时候会突然出现一些四肢不健全的残疾人。
上面的领导不关注这些小事，但是工人知道了，却可以当成找乐子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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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个丑人过来了。”他们集聚在一起，哈哈大笑。
把手里的饮料倒在赵兮刚拖过的地面上，“绷带怪，你要是拿自己擦地，肯定会比拖把擦得更干净。”
低级。
赵兮根本懒得多给他们一个眼神。
她正在借着拖地这件事，大摇大摆地摸清这个焚炉厂的地形，一副立体的极为复杂的地图正在她的脑海中构建完善。
“你是从焚化通道里逃出来的‘垃圾’吗？”
赵兮想起了之前杜平说的，不能被知道是焚化通道出来的。
她沉思起来，所以......要灭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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