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紧紧裹住娇躯,以抵御初冬湖上寒风。
她秀美的鹅蛋脸上浮出笑容,打趣道:
“那本郡主该祈祷,今日可别出乱子,否则便成了我引你至此了。”
“哈哈,”赵都安放声大笑,“不至于,是我邀请郡主来的嘛。”
今日风不小,吹得他额前发丝飘舞:
“我听说,淮水道的文人极喜欢以这烟锁湖为题作诗,前头那些都是么?”
徐君陵莞尔笑道:
“倒也未必都是诗词,更多的还是一些游戏,例如诗文接龙,或者对对子之类,这初冬了,来此游玩的人已少了,夏日才热闹。今年还是因开市才特殊些,这大冬日,湖上还有这么多人。”
“这样啊。”
赵都安缓缓收敛笑容,眯着眼睛望着前方,已经逐步靠近的楼船。
这个距离,船上的才子佳人们,已能看清彼此。
一眼扫去,的确不少都在游戏。
也有不少目光朝这边投来,议论纷纷,猜测这一见派头便不同凡响的是什么人物。
赵都安皱了皱眉头,不悦道:
“本官今日来游湖,没有通知下去么?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打扰?”
这艘船上,湖畔码头负责接待的一名官员愣了下,额头忽然沁出汗珠,结结巴巴解释道:
“大人,下官不知您不喜有人打扰,这……”
赵都安冷笑一声:
“如此美景,有这许多人喧闹,全然毁了。老侯?将旗子挂起来,叫这帮人滚蛋!一刻钟内,我不希望在湖上再看到其他任何船!”
一层甲板的侯人猛应声:
“遵命!”
接着,在那名码头官员惊愕的目光中,一名锦衣官差取出一杆朝廷衙门黑旗挂起,并气沉丹田,大声驱赶江上那些船只。
本来结伴游览游玩的才子佳人,外地商人都愣住了,有些没反应过来。
侯人猛见这帮人不听话,高喊一声:
“大人有令,一刻钟内,驱赶闲杂人等!”
继而,这个梨花堂刺头双膝一沉,竟猛地纵身一跃,跳上了隔壁那艘船只。
挥舞刀鞘,砰砰乱打,更一脚将一个上前理论的读书人踹进了湖水里。
有他做表率,其余官差也都有样学样,纷纷跳跃,离得远的,更干脆放下小舟,直接追过去。
勒令船夫立即驶离,不得打扰赵大人观景。
有反抗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时间扑通扑通,不少风流倜傥的才子,如下饺子一般,掉进冰冷的江水里,朝着岸边扑腾。
几艘船只上更是一片混乱,女子尖叫哭喊声连连。
“啊……打人啦!”
“官爷饶命……我们这就走……啊……噗通!”
“光天化日之下,你等怎么敢如此跋扈行事?还有有没有王……哎呦!”
“我父亲乃是……”
侯人猛一刀鞘抽过去,将一名权贵公子打的抱头鼠窜,他狞笑地呸了一声:
“管你爹是什么人,王爷我们都敢揍,都给老子滚!”
……
船上。
目睹这一幕的小郡主脸色都不对了,她甜美文雅的笑容僵在脸上,眉头紧皱,看向身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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