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游夏也不跟他闹,反而表现得很平静,像极了从屈历洲身上学到的那种足以压控全场的致命定力。
“站着干嘛?”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位置,“坐。”
在外受万人崇慕的男人,在此刻倒是十分听从妻子的发号施令,迈步走过去,挨着游夏落座在她身旁。
游夏拎起酒瓶,根本是拿洋酒当啤酒喝的架势,仰头对瓶往下灌。屈历洲皱眉看不下去,伸手去拦她,“夏夏,别喝了。”
“嘘…”游夏竖起食指抵着唇,轻轻哧笑起来。
又吞了几口,游夏才肯慢慢歪头看他,莹亮剔闪的眸光敷染几许迷离成色,开口的问句缺失前提主语,“感觉怎么样?”
屈历洲抿紧唇线,侧眸深凝着眼前的女人。
听到她将前话补充完整:“在两个身份之中来回转换,戏弄我,目睹我两边辗转出丑,看我被耍得团团转的心情,爽吗?”
“比我扇你爽吗?”
“比跟我做.爱还爽吗?”
洋酒瓶“嘭”地墩在大理石台面,发出一声闷实沉厚的惊响。
游夏单手撑着酒瓶,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转过身,直面与男人对视,“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会吗?”
不知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洋酒劲儿开始后上头,游夏只觉得脑子一瞬发昏变得晕沉,导致身体失去平衡感,膝头紧跟着脱力,脚下一软,整个人都稳不住重心朝前踉跄了下。
屈历洲快一步出手将人搂住,臂弯收紧,箍住她的盈软腰肢,圈进怀里之前他顺势无声地岔.分.开.腿,让她站进两腿之间。
他不必出声,无需强硬的蛮力对她,只要伪作顺从着她莽撞无知的冒进行为,就可以在不知觉间,引导着她完全落入自己身体掌控的范围。
而头脑微醺的女人,对此根本一无所觉。
她抬起手,掐住屈历洲的下颌,逼他昂起头,拇指粗暴狠力地碾过男人薄红性感的双唇,夸赞的话毫不吝啬:“这双唇真漂亮。”
“又甜,又会舔。”她拍拍他的脸颊,“怎么现在哑火了?”
她的身子柔软而丰沛,肉感弹腻。
屈历洲单臂箍钳着女人腰后凹陷姣美的惊人弧度。充斥男性荷尔蒙的勃发力量与女性天然骨感的曼妙腰曲形成近乎刺眼的鲜明体型差距,欲气汹涌交织,张力喷薄。
“夏夏。”屈历洲喉结微滚。
他撩掀起薄密的睫,眼底光芒幽涩,漆黑无度,唯有嘴里的话听起来还算乖顺,“无论你想怎么罚,我都接受。”
“罚你?”游夏笑出了声。
她的手渐渐滑下去,纤指掐住男人的脖子。
“老公。”她还会这样叫他。
屈历洲当即心口微窒,锋利高突的喉结被卡在她掌中,每一个不自觉的吞咽滚动都摩擦着她虎口的肌肤,频繁的擦蹭令血气愈渐充涌上来。
他冷白的面庞肤色隐约泛红,眼尾有血丝游动。
游夏在这时开口:“我的惩罚对你来说,都是奖励吧?”
她手里还没扔掉那瓶洋酒,下一刻却单膝弯曲,蜷跪在他双腿中间的沙发上,随即另一条腿也跪上来,与他双腿交错。
她上身直挺着,跪立的姿势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重心。
“屈历洲。”她直身跪立的体位比男人稍稍高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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