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较真就不是游夏了。
如果屈历洲只是单纯地心理不健康,她可以接受。
可他真的在扮演另一个人,在耍着她玩,她就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
继续找!就不信了。
她猛地回头。
像是某种心有灵犀,目光骤然撞上墙壁上一对巨大的木雕鹿角。
鹿角做得格外逼真,打磨出毛茸茸的生动质感,上面钴蓝色的偏光花纹若隐若现,在写实中又充满幻想童话感。
它就这样挂在绿色的墙壁上,有如灵鹿在丛林中悦动。
之前……好像没有这副鹿角装饰?
游夏察觉到,缓步走近,从统一的视觉效应中剥离,在花纹中一点点分辨出每个深浅不一的造型。
端倪在角尖上,一条垂坠的银链吸引她的视线。
游夏不信邪,抬手去抠,发现这是一块活动的装饰,指尖用力到发红,才从整块鹿角中抠下一块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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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落在手心,手心发烫,看在眼里,瞳孔轻颤。
她这几天费尽千辛万苦,在寻找的,
那混沌荒唐的夜里,她丢失的,一只耳链。
名叫【群山莞尔】的耳链。
在她认出它的一瞬间里,船舱内响起邮轮启航的播报提示声。
船体巨大的推力让她整个人随浪起伏摇晃,人们开始离开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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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船首的热力激光秀刺破海雾,在夜空投射出无尽纸醉金迷的光色。
轰然炸响的音乐刺激耳膜,DJ在舞台中央热舞打碟。
满载五千人的立夏号像一个微缩的厦京市,在夜海远洋的漆黑水面,炸射出刀斧般锋利的光,疾速劈开夜幕寂静。
瀚渺星空流彩熠熠,船舷上金碧交错的荧煌在与之争辉。
游夏在天台层的甲板上吹着海风,这里有最棒的动力酒廊,黑玛瑙雕筑成的吧台四面合围,鳞次的酒墙陈列着各种贵价好酒。
她不知道醉倒在哪个卡座上,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这里的所有人没有目的,都是为了度假开心,陌生人也能碰杯喝个烂醉。
她没联系游聿行,她突然觉得很累。
接连奔波,找到丢失的那只耳链,她应该高兴才对。
这一局她赢了,赢过屈历洲。
她觉得这是件该痛快的事儿,偏偏又开心不起来。
反正屈历洲现在在美国,正听着她安然无恙的消息气得跳脚吧。
有时间不如享受一下,明天再下船也不迟。
她挽唇讥笑。薄翅般乌密纤长的睫毛淡淡垂下,低敛起女人眸底本该生动流淌的光。在这场与丈夫博弈的游戏中,她终于当了一次赢家。
赢得光彩体面。
也赢得毫无意义。
怎么会一点都笑不出来,真烦。
接连几日的来回奔波,让她没什么时间捯饬自己,没有格外光鲜靓丽的衣裙锦上添花。简单平常的橘色短袖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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