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附近的白人家庭。单独享有一百来平的空间,已经算是留子里的人上人,更不用说游聿行单独配了保姆和司机给她陪读。
虽然保姆和司机多半是用来看着她别闯祸的。
当然,那时游夏还不知道屈历洲大名,只是觉得小叔的朋友,有钱也不奇怪。
那天到他家后,男人还想得怪周到,两个人都是一身狼狈,他借了间浴室给她清洗整理。
游夏大致把胳膊腿都收拾干净,洗了把脸就完事,而男人自己却在另一间浴室半天没出来。
“喂,你不会昏倒在里面了吧?”出于人道主义,她还是敲门询问。
里面传出男人微微发闷的声线:“没事,洗头扯到伤口了,有点疼。”
啧,她检查过好几次了,伤口分明不深啊。
娇气的男人。
“你衣服在身上吗?”清纯女大游夏同学不耐烦地又敲敲门。
他说:“没脱。”
游夏听到回答推门而入,男人正弓腰在花洒下落得淋漓沁透,满头湿发乌黑浓密,垂落在苍白的额前。
似乎伤口真的在疼,疼得男人眼尾眉峰都染上欲碎的薄红,衬衫领口湿透贴在锁骨,清冷玉润的精妙骨相若隐若现。
听见门口动静,他惊动回眸:“你怎么进来……了。”
游夏一把拽过他的手,将人按坐在马桶盖上,说着“别动”,挤两泵洗发露就往他头上糊着搓,手法堪称狂野。
男人被她弄得有点不确定:“这是照顾吗?”
从没见过这么凶狠的照顾。
“闭眼,泡沫流到眼睛里可不管。”她没承认,更加凶巴巴地命令。
他的伤应该是刚在火场里疏散人群时有些崩开了,看在也算是共患难的份上,帮他这一次。
男人的眼睛听话地闭上了,但嘴巴没有,还会撩人,可怕得很:
“夏夏用的什么沐浴露,闻起来好香。”
游夏完全不解风情:“你家的肥皂液啊,你自己家的东西你不知道啊?”
男人默了下,但不介意她语气有多冲,尽管她搓揉的动作并不温柔,他也依然很是享受。
他似乎在对她好奇:“夏夏有男朋友么?”
“不需要男朋友。”她搓了一把他头上绵密的泡沫,直截了当。
他的指尖趁游夏不注意,轻轻揪捻住她的衣摆,“那夏夏以后…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这个问题游夏没想过。
倒是现在同在一个浴室里,她还帮他洗头发,却聊着这种情感话题,好像他们很熟悉一样。
年少时候不懂什么是“暧昧”。
只知道到男人身上湿漉,将她也洇染得潮意迷蒙。
可能是在掩盖异常的心跳,她呲笑怼他:“反正不是你这样的,你太弱了。”
弱在居然能被她捅中一刀。
“……”
听到这句,男人哑火了。
游夏是静不下来的性格,转过话头,像是亲戚家唠闲嗑:“你在哪上学啊。”
他抿了下嘴巴,还算乖:“提前修完了课程,现在在工作。”
“干什么工作?”
“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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