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充满占有意味地揉碾。
心思恶劣地弹指打痛它,又重新迂回向下,指节流连在她平坦的腹部,擦蹭过她若有若无的马甲线。
两腿的心口瞬间点燃一股不可耐的灼烧感,唯独扣着的两颗衬衫扣子,也在摩擦中绷解开,衣襟歪滑,剥露出她的全副光洁。
游夏在危险的边缘,艰难地找回理智,抬手对着屈历洲的肩膀疯狂捶打,终于在一刻间隙里偏开脑袋获得喘息的机会。
“啪”地扬手猛抽在屈历洲脸上,他的吻才稍微退开一些。
他没有被她暴力的举动惊吓到任何,也不会恼怒,只是抵着她的额头,让彼此凌乱呼吸急促地交织。
他说:“好爽,夏夏再打一次。”
神经病!
疯子!!
游夏怒从心头起,一个蜷身蓄力猛然推开他,右手高高扬甩下两个巴掌,“啪啪”两声脆响,耳光接连抽在他半边脸上。
“别碰我!”她怒斥。
屈历洲摔坐在床上,仰视的目光贪婪扫过她泛着异样红晕的小脸。
他用了力气吻她,所以她的唇瓣此时水光潋滟,红肿明显。
还有开敞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多么诱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捕获他的心智。
他失了神地握住她落下惩罚的手,放在唇边疼惜地亲了亲她手心,喉结滚咽下欲念:“总打一边手会痛,换只手打,夏夏。”
这话落在游夏耳里就变成了十足的挑衅。
她立刻让他求仁得仁,抽出右手后,抬起左手猛地打去一个耳光。
力度重到她自己的身形都晃了晃,手心痛麻不已。
不能再在这里和他纠缠,很危险,很恐怖!
她一骨碌爬下床,转身跑进浴室疾速穿上散落的衣服,再跑出来时,她慌乱放眼,才看见屈历洲在刚才的动作中,早就松散开浴巾。
他就晾着那处翘挺,还在入迷地回味着她的巴掌。
“屈历洲,你真是…你真……”她搭着门把手,声音颤抖地撂下一句狠话,
“等着收离婚起诉书吧你!”
屈历洲看着她,眼里翻滚的黑雾浓得化不开。
整个世界在他的晦暗下退了色,空气骤变粘稠阴冷,他忽然笑了:
“夏夏,你觉得,我会放你走?”
她甚至看见,他的狰狞在她的直视下,亢奋地跳动了一下。
“有病!”她扯开门抓起手机冲出套房,头也不回像走廊尽头奔去。
像是有鬼在身后追,她狂摁电梯。
好在屈历洲并没有在此时追着不放,她才得以成功逃脱,离开环仕酒店。
她走在街边,阴霾感挥之不去。
离开了屈历洲,现在能解答她疑问只有一个人:
小叔游聿行。
她几乎一刻也等不了,赶紧拨通游聿行的电话。
响了两声突然忙线挂断,应该是游聿行正忙不方便接听,但游夏实在是没辙了,只能连续拨打,逼得游聿行在跨国会议中途离席接起她的电话。
游夏很少没分寸地接连拨打电话,游聿行知道她应该是碰到事儿了,也没怪她,只是沉着声调:“长话短说。”
“小叔你知不知道屈历洲他……”她嗓门大得路人投来异样眼光,她惊醒,卡顿在这里。
虽然游聿行和屈历洲是多年好友,但小叔应该不知道屈历洲是这样“邪门”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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