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极端的煎熬冲上脑骸,她实在觉得,今晚忍得够久了。
“在想……”她必须要回答他,喉咙像是堵了淤泥还长出水草,就算被恐惧缠紧也要说。
冲动莽撞瓜分尽她的理智,突然间,她直白地说出一句:
“在想你是不是个变态?”
音落,浴缸的水面刹那凝滞。
她只是强撑着空洞的意识,苍白一片的脑袋不允许她再思考更多。
于是也来不及害怕。
紧接着是长久的沉默对峙,然后,她感受到后背紧贴着的,男人的胸膛传来一阵低沉而欲感浑涩、又愉悦到颤抖的震动——
他在笑。
屈历洲竟然在笑。
他不仅在笑,他懒腔懒调地从鼻腔应了一声:“嗯。”
这时他的唇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肌肤,转而在她圆润饱满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语气带着异常奇诡的满足感:
“终于说出来了?”
他的坦荡简直让游夏想发疯。
这年头,变态还可以这么伟光正的吗?
男人的手臂依然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他腾出一只手,转而渐沉入水底。寻找到她紧紧握攥成拳头的手。
他在试图,一根根掰开游夏没被热水焐暖多少的冰凉指尖。
而他另一只手仍然拢着女人湿漉的长发,未曾离开。这时候,屈历洲毫无征兆地收紧手掌,将她的发圈扣成一束漂亮的低马尾,几乎没什么费力地倏然往下一拽。
伴随头发被施力拽下的外力,游夏被迫仰起头,纤白柔腻的颈项昂成一个极具脆弱美感的弧度,多么适合被啃噬,被吸吮,被狠戾凌虐。
甚至还有她甜美的声音助兴:“啊……疼…”
屈历洲眸光骤黯,那些潜伏太久的黏稠、克制过度的贪欲、压抑至极的、浓烈的诡异痴迷就在这无比极限的瞬间,癫狂充涌上他眼底。
这些该死的阴郁情绪差点毁了他。
差一点,让他毁了夏夏。
屈历洲深深沉缓下呼吸,手掌还能控好力度拽着她的头发,不至于弄疼她,但也足够迫使游夏偏头,与自己直面对视。
然后他在下一刻,低头凑上来想要吻她。
不料游夏却本能地别过头,避开了他的索吻。
屈历洲低哑地戏笑了下,并不气恼,他的唇顺势落在了她隐微瑟颤的肩头,再向下,是秀致深嵌的锁骨。
“有没有看过影视剧上。”男人嘶沉哑欲的嗓音顺沿她锁骨的走势,追逐而下,“夏夏,知道拒绝变态会是什么后果么?”
当他音落。
当他尾音落定在殷红俏丽的凸点。
而游夏甚至不得不为他的话一边战栗,一边被动地挺起腰椎。
屈历洲没留情地用力咬下去,齿尖轻磨,“怕了,所以老公都不叫了么,夏夏。”
“唔……别磨了…”游夏气息瞬即破碎一池。
男人在这时松开薄唇,“啵”地一下,细小噪音潮闷又湿腻,黏连而起的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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