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浅吟声中,他懒笑着问,“一个不够,是么?”
游夏被他舌尖刺激得崩溃,身体抖得厉害。她其实很想叫出来,但是不行,佛堂前后殿是被打通的,仅以完全不隔音的槅扇门一分二。
“嗯……不够…”她蹙起眉,用力咬紧下唇
强迫自己压抑着声音,烫炽烈的酡红晕涂在她凝白纤细的后颈,一路烧上来,染红小巧薄软的耳根,“再、再加一…啊!”
屈历洲顺从地照她所言,满足她的需求,拇指依旧压抵在她小腹,打着圈揉按。
游夏受不了他这样。不自觉间,她又低头,一眼望见自己膝头泛粉,施力夹紧屈历洲青筋暴突的腕骨。
她似乎整个人都很混乱。
渴求的热望狂乱异常地涨涌,欣快堆积,将她向云里推。
相比第一次需要细致较慢的前戏,此刻的神经感官显然更敏锐,甚至熬不过三分多钟的短暂挑拨。
剧烈上头的边缘,她揪紧屈历洲腰际的西装布料,全身血液都在加速燥涌,哭腔湿泞:“够了……够了老公…”
屈历洲眼睑虚眯起来,长指勾起女人丁字裤上的那根黑细绳带,拉挑起来,微微撑开到极限,停顿,指尖猝不及防地一松。
细带依靠极佳的弹力,猛地崩弹回去。
游夏痉挛着险些从供案上摔下来之前,屈历洲弯起唇,更快地出手把人搂住,牢牢把控着她的身体,将女人将要溢出唇间的高亢哀叫喂回去。
“那换你玩我?”屈历洲眼神颓唐地放开她。
差一点……
差一点,她就又要忍不住直接喊出来了。
都怪这狗男人玩得太过火。
游夏微微愠怒地推他的腰,“不要!”
“不要?”屈历洲低笑,甩了下掌心的水。
“为什么不要?”他挑眉半睨着她。
说着,屈历洲单臂圈紧她的腰肢,把人从供案桌上抱下来,薄唇贴近她耳际,懒懒沉沉地拖着调子,声色透欲:
“夏夏要我好不好?”
尾音落定的刹那,“刺拉”一声衣帛撕裂的闷脆响音,狠戾,旖旎,斥足暧昧迷蒙的撩耳音色。
游夏还在为他上一次蛊惑话语而失神的几秒,臀侧旗袍高开叉处骤然又被扯破几寸。
屈历洲探手进去,指骨灵活弹开暗扣,猛地往外一扯。
丹青色小抹胸从丝绒旗袍内被抽出来,男人腕骨一转,正打算随手扔出去。
“不许扔!”游夏气恼地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好,不扔。”屈历洲语调戏笑,单手潦草一折,堂而皇之地将女人的小衣揣进自己裤兜里。
随即朝游夏压下来,将人困在自己身体范围与供桌之间,没给她过多反应的机会,男人径直伏低头,唇落的位置靠近心脏。
“啊……你咬我!”刺痛感从胸上袭来。
男人咬合的力道不算轻,隔着旗袍的丝绒面料,犬齿施力狠狠刺下。
游夏本能地想躲,却无奈被他死死桎梏着腰身,俏丽一点被他含入唇中,电流感瞬即擦过四肢百骸,心跳极快,让她觉得自己大脑都近乎缺氧了几秒。
“停下,快停下屈历洲!”身体敏感得让她难以为继,大腿软得压根站不住,脚趾禁不住蜷缩。
游夏紧忙推拒着屈历洲,不能…不能再来一次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