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总是那样美妙、完好、无辜、又明媚的存在。
这会让屈历洲会更加痛苦。想要全世界都知道夏夏如此璀耀无暇的美好,更想要将这份美好完完全全、彻头彻尾地私藏占有。
他自我撕扯得快要割裂,所以他破败。
他分不清该更爱她还是更恨自己,所以他混乱。
没了完美皮囊的这一刻,展露在游夏面前的,被她发现的他,就是个恶劣卑贱的疯子。
“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男人眼里布满血丝,悄声平息的风暴骤然再次翻涌,飞沙走石化作字字追问,恨不得将她拖入深渊。
“我没…忘……”她的字音被卡得断断续续。
“所以是故意气我,对吗,夏夏?”他另一手砸在她背后的木架上,木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狞响。
他突然阴恻恻地,轻轻笑起来,笑声里裹着冰碴,眼底光芒几近灾难性地幽深冻结,身躯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更像条鬼影痴缠着她,
“刚刚,这里对他笑了吧?”
男人凉薄的唇吻在她薄白轻颤的眼皮上,
“你的眼睛很漂亮,你不知道吗夏夏?没人能不被你吸引。”
游夏闭上双眼,心脏像被狠力扯动,不真实地感受着他暴戾的吐息,混含着浓烈烟草味道的茶香,滚滚烧在眼睫。
脖子还被掐在他掌下。那是前所未有的、逼近微窒的昏沉感。
只要她稍抬眼,就能看到他不知何时松乱的领口,颈侧刚劲暴凸的青筋一直向下蜿蜒到锁骨,像在刻画某种入了魔的图腾。
他的唇向下游走,异常温柔地贴上她的唇,
“还有这里。”
失控的气息昭示着他的乖戾和不平静,赤红眼底掀起歇斯底里的山崩海啸。
当他强吻上来的时候,游夏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抖。他的理智被妒火侵吞,所有善嫉的敏感点而牵扯出的燥郁状态占据上风。
他不见往日任何一点温柔,粗暴地吻压下来,用力吮咬女人柔嫩湿红的唇,溅起隐微的小噪音。
暧昧走势浓重,连空气开始暗泛潮湿。
男人锋利齿尖惩罚性地深深狠刺进她的唇瓣,鲜红血液涌出来,又被他用舌尖勾舔着卷走,细细密密地嘬吸,技巧高超。
深沉地舌吻带来现实的失真感,游夏无从躲避,只有生生承受着他发狠的舐吻,却抵不住酥麻的软自脊骨窜下尾椎,浑身都在泄力。
不知觉里,错愕的情绪在褪却。
猛然下唇传来刺痛,游夏眉尖紧蹙,像受不了他这样的刺激,伸手试图推拒他的身体,疼痛的快感激惹得她想要喘吟,却又被屈历洲悉数堵了回去,变为低低浅浅的痛苦呜咽。
直到游夏快要被情潮湮没而失守。
屈历洲在这时放开了她,银丝黏连崩断在彼此唇上,他狠力桎梏在她脖子上的指掌仍未舍得松开。
“你跟他说话了。”
“他为你夹菜,你很开心吗?”
“别人给的东西,为什么要吃?*”
他嘶哑着,像是锈铁发出悲鸣,“你答应过我,今天要乖……你答应过的。”
指尖再次失控地陷入她颈侧肌肤。
游夏被他掐得几度绝望地张开嘴巴,又被他趁此机会探舌索取。
他灼烫有力的舌长驱直入,勾出她粉软的小舌,仔细探索她口腔里的每一丝甘甜,轻轻压触贴抵,又重力舔吻含咬。
仿似品尝着熟透滴汁的蜜桃。
有晶莹从她嘴角滴坠下来,落出糜烂的混沌。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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