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唇形为边界,在他燎荡皮肤上,撩惹下无数的小小的湿热烙印。
“哼,力气真大,掐着你的下巴也控制不住你?”游夏用力咬了一口他全身唯一软着的耳垂。
屈历洲浊重地闷哼一声,脖颈被迫后仰,偏侧着头不看她,暴露的耳朵迅速涨得通红。
她的鼻息贴近他的耳根,绵软而富有韧性温度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耳廓。
拿到主导地位,原本捏着男人下巴的手滑落到他脖子上,柔软的拇指腹揉捻他干涩滚咽的喉结,不断打着圈儿。
她还在得寸进尺。
唇瓣去啄吻留在他耳垂上的齿痕,他耳朵上这一小块软肉,和她灵巧的舌尖交换滚烫热度。
唇舌贴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一路辗转□□,留下香软的湿迹。令他呼吸愈发粗重。
软舌大胆勾舔过他泛香的肌肤,吞食品尝他慌乱的哼吟。
游夏抬眸观察他难受凝眉、仿佛受尽欺辱的表情,嘴里的说辞也变得热辣起来,
“老公,怎么不说话?别只顾着喘,说点好听的助助兴。”
男人的喘息声愈发强烈,握着女人光滑白皙的肩膀,似乎想要推开,却又没能真的用力。
“夏夏,别……”
他玉润的音质中,恰到好处流泻出些许无措。
“别什么别,我在哄你,看不出来吗?”游夏的语气如此理所当然。
她的嘴唇接替手指,胡乱碾过他的喉结,指尖还不忘蛮横地扯开他黑色浅银纹的领带。
委顿滑落的领带如同折翼的鸟儿,陨落在他们交叠的腿间。
游夏的行为太过于粗鲁没有规律,以至于她自己也没找到受力点,纠缠之中压着屈历洲越来越往座位下方滑去。
“为什么哄我?”
屈历洲类似挣扎地抽动了一下腰身,却好像没成功,反而像有意无意地带着身上的她重新在车座上坐稳。
没挣开一点,甚至没能改变她跨坐着他的姿势。
啧,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的钳制,真的毫无办法挣脱呢。
“你不是生气了吗?”游夏不容置疑地按住他,感受到身下人的动作,她腿上用力将他卡得更紧,强势又蛮横地命令,“不许动。”
她的虎牙叼住他领口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贝齿与坚硬纽扣碰撞发烫,想要直接扯开。
可是高级定制的衬衫质量太好了,她牙齿都咬痛了还是没能成功。
“我没有生气——!!”男人如死水激起波澜的语调,再一次,停顿在骤然倒抽凉气的尾声。
咬扣子以失败告终的女人气急败坏,干脆上手探进他领口缝隙,指尖重重刮过他凹凸有致的漂亮锁骨,留下女人激乱的指痕。
“骗人,你不是最擅长伪装平静吗?”她折返而上,齿尖咬着他的耳骨调戏,“继续装啊。”
屈历洲黑长乌密的睫毛剧烈颤抖,放空失神的眼眸竭力掩压晦暗,似告诫似请求:“夏夏,停下来。”
男人的掌心保护性地按在她后腰,游夏只顾施行自己冲动的计划,没发现他揽抱的力道却在无形中引她贴得更近。
他的神色,话语,眼神,甚至侧头拒绝她索吻的动作都是躲避与拒绝。
可是,他被她莽撞激进的主动而几近绞酥的一颗心,他牢牢把控她身体的手,根本是无法自抑地迎合,变本加厉地图谋强占、掠夺、逼迫。
“真要我停?”游夏勾扬声音轻笑,“不再想想?”
她暂时放弃解开他的衣服,但,可没有打算放过他。
女人下压着胸,曲弧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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