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用这个吗?”
游夏略带大胆地,用脚趾戳戳他的腹肌,虽然还是没什么技巧。
屈历洲眸光幽黯,掌心托起她软而凉的足跟,拇指若有所想,画着圈儿摩挲着她凸起的踝腕骨,耐着性子等她的下文。
游夏晃了晃腿,从他手心挣脱,说:“那就用脚继续。”
她格外不知天高地厚:“这是这样我也能玩死你。”
“是吗?”屈历洲笑了,他的视线凝落在她脚上,带有某种露骨意味地徘徊追移,最后轻缓对上她的眼睛,“行啊,我们慢慢玩。”
说完他如她要求所言,直接下扯宽边,领着她的脚和它肌肤相贴。
那是完全不同的,没有任何阻隔的触碰,她柔软足心感受到的,是表面一点点韧性,内里蓬勃无比坚实。
灼人的温度和不断蓄势待发的张力,在她的恍惚中直抵肌理。
游夏立刻慌得闭上双眼。
起先他还算温柔,认真将她这只脚拢进掌心,让她的足弓裹在上面耐心碾磨。
缓慢的动作里,指尖不时刮过她柔嫩的脚心,带起一阵密切的痒。
他的呼吸明显地愈来愈重,咽喉吞滚,却仍保持着令人深陷的悠长频率。
他的穿戴还算很整齐,奢昂的西装没有皱褶,唯一露出的只有那处。衣冠楚楚的人,单看上半身,绝对想不到他正在做那种事。
他骨感削瘦的长指捏掐着女人的嫩白脚心,在她足弓的弧线上细细描摹,像在品鉴把玩一件有趣的器物。
每一次循序渐进的探索,都带着颇具温柔的认真细致。
她的脚底不再冰凉,开始被焐暖生热向上,混着酒意再次腾涌上脑穴,蒸得游夏双颊绯红。
这感觉和刚才在玄关,她自主地、隔着一层裤料的感觉很不一样。
整个人意识模糊不清,唯独感觉足迹之下刚度惊人,像是踩在被太阳暴晒的钢管上行走,烫得脚底板皮肤生疼。
她以躺倒的姿势,展露在屈历洲眼下,皮裙堆叠。
只要一睁眼,就会触碰到屈历洲盯着她那里唇肉的视线,从而,令脚趾感受到一阵更为勃发的陌生搏动。
脚心磨痛,会很容易触动她的退缩情绪,太超出承受范围。
屈历洲很快洞悉了她的退意,强硬地施力扣住她的膝盖。
“不是说要玩死我吗?”他抬眼,眸光深不见底,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告诉她,
“还早,继续。”
夜风掀开窗纱,无意倾泻霓光,在他起伏的胸膛上轻跃,他的眼神明明暗暗,像喧嚣吃人的鼓点。
他牵着她的脚加快。
他开始进入状态。
她白皙的脚被他掐红,好似一支蘸着粉红颜料的笔,被他执握着,在他那根凹凸不平的雕塑上粗糙又赤热地涂抹。
游夏每一次蠕动脚趾,都会换来他喉间压抑的沉吟声。
男人像还不满足,不够尽兴。
一只手恶劣地插入她浓密乌发间,勾挽起她仰躺的脑袋,强迫她低头看自己双足间被迫在滑动的、欲望贲张的形状。
游夏重重喘一声,看见他蛰伏在她脚下肆意泵发,血管里凌乱的脉动一下下拨弄她紧张的神经。
血液的红色轰然冲上头脑和耳尖,烧得眼前发花,想看又不敢看。
只在这一刻,她彻底沦为被他驯服的鸟儿,依躺在他掌心和身躯之下形成的牢笼。
一定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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