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无意识轻抖,划过他手心。
她颠三倒四地,竟然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乖巧得不可思议。
屈历洲浅笑似是云藏月晕,让醉酒的人陷入温柔捕网。
男人耐心地引领着她:“我教你,认真学。”
她的脚被他引导着,无比羞怯地重新覆上去,隔着那层描述了文明发展和礼仪的名贵布料。
依靠他克制的腕力控制,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缓慢地颤动着,两相共震地向下压去——
柔嫩足尖能清楚感知到,西裤下蛰伏的每一次难以抑制的弹跳,以及那份蓄势待发的冲搏力量感。
她的脚趾贴触在整个轮廓上游移。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像擦过蓄满的电棒,蹭起细密的火花钻进脚心,升腾上脊椎。
她越发像颗果子了,越是干柴烈火到灼伤,越逼她清脆身骨沁出甜腻的汁液。
男人神色还算处在理性范围内。只是握住她脚踝的手不断收紧,力度大得似要留下指痕,却在看见她皱眉的瞬间,又强迫自己放松手劲。
只在她纤细的骨节上反复揉捻,像在抚慰,又像在挑逗。
屈历洲微敛着眉头,勾唇抬眼,看着她,调侃着问她:“学会了吗夏夏?”
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在他的脸上完美融合出一片绝艳颓靡的热望。
这过分亲昵的举止,让游夏的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又心痒地舒展开,脚背绷成脆弱的弓弧。
她受不了男人眼神里喷张的,暗中攒涌的挑衅,鼓起气势大声说:“学会了!”
看屈历洲笑意渐深,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她不服输地踢开他的手,不让他把控:“你让开,我自己来。”
脚趾轻点在他那处,她抬起下巴耀武扬威,
“你就不怕我学会了…会把你玩坏?”
“就凭这样?”他坏心眼地逗她。
跪坐的腰身突然发力挺动起来,双腿微岔,顶着她的脚前压上去,明显的宽硕的形状挤贴着她的足弓,转换为笔直的跪立姿势。
演出勉强将就的样子,“也行吧。”
他垂眸,含笑的视线落在她脚上:
“让我看看你要怎么玩我。”
游夏气坏了,醺红一张小脸,也不说话,努力控制着小腿肌肉,粉白的脚丫子在他身上来回搓弄。
没一会儿她自己就累了,殷切地喘动起来,双手抠紧玄关柜台的边缘,暗自借力。
但不服输的性格作祟,即便颤抖的小腿酸到微微抽筋,也不肯放慢速度。
空气里弥漫着交织连绵的喘音。
他身上被体温蒸腾的茶香尾调悄然间变得辛燥,残存着,她的酒香。
所有味道都合入越发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变作铺天盖地的网,围在她身上勒缠窒息。 网?址?F?a?布?页??????ù???€?n?②????Ⅱ???????o??
“怎么样?”她勾起邪笑,自以为很有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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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自己声音摇颤,醉意软化语调,带着气的调情像是打翻花蜜流淌。
“屈老师,”她这样称呼他,“感觉还不错吧?”
游夏粗鲁的动作让屈历洲吃了不少苦头。
她过于莽撞,不得要领,始终在正确位置的边缘徘徊,快速接近又抽离,让他在舒服的点前求而不得,还一再地弄痛他。
在这方面,她实在是个差生。
不过好在,他太喜欢她赐予的疼痛。
屈历洲忍耐着这份甜蜜的折磨,额角渗出细汗,却依旧勾着唇角,嗓音沙哑得吓人,鼓励着他唯一的‘学生’:
“乖孩子,再重一点。”
再痛一点,最好。
被她踩断碾碎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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