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毫无私心。
“她为工作倾注所有心血,她的能力毋庸置疑,她一定,比你我预想得更加优秀。”
屈历洲的语气还是暗潮涌动,但那股逼迫的意味已经悄然收敛。
他问他:“她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你知道她有多累么?为了你的历练,她还要辛苦到什么程度?”
游聿行没想说服他,只是在陈述事实:“屈历洲,即便没你,她也一直是这样坚强成长的。”
但屈历洲更为坚定:“被逼无奈的坚强,和被支撑爱护的底气,从来都不同。”
两个男人互相逼视着。
一个在温雅表象下晦暗如密云倾移,电闪雷鸣大雨将至。
一个是极地冰层下岩浆奔流,在抵达地心前就会被封冻的那种冷意。
“我很高兴你心疼她,”游聿行身姿挺拔如孤峰,
“但游家人总被过分浓烈的感情耽误,不是好事。她的父亲游松原就是最好的例子。”
屈历洲的下一句对答,顷刻间杀死了比赛:
“哦,没老婆的人想法这么直男很正常。”
游聿行眼角猛地抽动,紧抿唇角,鼻腔深吐出一口气,冷眼反击:
“结了婚就草木皆兵,你的确不正常。”
“不过谢谢你提醒我。”屈历洲双臂环胸,勾出一抹毫无温度的微笑,眼底戾气冲天,
“等夏夏签完项目合同,我会把游松原做的烂事一件件提交证据,欺负过她的人,挡她路的人,我会亲手,一寸寸碾碎他们的骨头。”
“游松原?”屈历洲尾音轻勾,口吻低蔑得近乎刻薄,“如果不是因为不想夏夏在这时候分心,他活不到现在。”
这席话出口,办公室内陷入死寂一片,只有中央空调刮出的冷风,无声吹动两人的发丝。
如果说刚才游聿行只是认为屈历洲关心则乱,那么他现在必须重新,审慎地看待屈历洲。
这个人的阴暗狠厉,是不容小觑的。
游聿行曾经不是没想过把游松原送进去。
但他的身份敏感,很容易在集团内部落下“赶尽杀绝”的把柄,所以他一直没有这么做。
而屈历洲,竟然行动这么快,甚至没经过游聿行就能搜集到证据。
可屈历洲跟游松原无冤无仇,所有报复行动的出发点,只有两个字——游夏。
游聿行在静默的时间里,思考并迅速接受了兄弟性格里有疯狂底色的事实。
他语气没有起伏,冷漠得像是在聊天气:
“这件事由你来做的确更合适,缺什么证据去我那找。”
说了句不痛不痒提供帮助的话,毕竟屈历洲的能力不需要别人质疑。游聿行又说:“注意好你的分寸,历洲。”
“别让游夏最后讨厌的害怕的,成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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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历洲将泄露的凶戾和狷狂压回斯文绅士的表象之下,指关节捏得咔哒一声轻响:“没关系,无论怎样,我和夏夏都是最亲密的婚姻关系。”
屈历洲话锋一转,懒散地往茶几上一坐,浪荡地抖着腿邪笑:
“但有的人呢?和心爱的小秘书朝夕相处,每天面对她的热情撩拨装作性冷淡,忍得很辛苦吧?还要自我欺骗不能碰感情,真可怜……”
“屈历洲。”
游聿行冷脸打断,真的受不了他,疯言疯语垃圾话连篇的疯子形态屈历洲,“你他妈够了。”
“屈历洲你他妈还我手机!”
游夏在这时大摇大摆地啃着三明治,一脚踹开办公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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