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说腿疼,他就会应着她的话,弯下腰来检查她的腿,“怎么突然腿疼?”
如果放在平时,她也许能发现这个男人多少带了点含沙射影的意味。
因为游夏刚刚还在会场内健步如飞。
莫名神色复杂地说腿疼,似乎没有什么可信度。
但她没多想。或者说,太信任丈夫的服从度。
她满心认为只要自己向屈历洲提出指令,他就会乖乖陪她回到宴会场内,这样就可以暂时避开游聿行。
游聿行也住在卢布姆又怎样,只要她和小叔不打照面,躲过去这次巧合的碰面、那么各自回房之后,她还是能按原计划出门找男人。
可千算万算没想到,她直接卡在了屈历洲这一步。
屈历洲这次竟然没依着她。他缓慢站直身子,明显没有任何打算带她掉头会会场的意思,而是对她展露出温柔安抚的表情,低声劝哄:
“再坚持一下就到房间了,这里吵,上去再休息,嗯?”
游夏眼角抽动,硬着头皮用娇柔的语气反驳:“不要,人家坚持不住了。”
背对游聿行,游夏才敢对屈历洲瞪起警告眼神。
事实上,屈历洲有什么忌惮她的必要呢?
甚至他可以直接熟视无睹。
就像现在,他直直迎上她盛气凌人的视线。
蓦然,屈历洲唇角弯起淡淡弧度,笑意微妙。
他再度沉身低腰,右臂圈住她的大腿根,腰腹发力略微收紧,一只手臂就将她轻松地抱起来。像抱一个婴儿那样,让她倚坐在他的臂弯里。
游夏被吓得不轻,瞬间忘了自己还在演戏,语气不善地斥他:“干什么你……啊!”
她话说到一半,被男人托着臀向上颠了颠。
惊惶里她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呼吸不稳,鼻腔里泛出摇颤的轻哼。
就算她跟屈历洲再不熟,也能从他的行为里感知到几分恶劣。
游夏从牙缝里挤出所剩无几的耐性:“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谁知屈历洲这人下一个动作,是腾出手二话不说脱下她脚上的高跟鞋,让她光着脚,想下也下不来。
男人笑意带着明明暗暗的宠溺:“不是说腿疼?那就别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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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屈历洲单手抱着她,另一手拎着她的鞋子,带她向电梯的方向走。
游夏无法动弹半分,被迫窝在他怀里,双手扶撑在他肩头稳住重心,以这样的姿势离自己的小叔越来越近。
好像她真的是个被屈历洲宠坏的小公主。
跟随在游聿行身边的秘书,似乎是出于不参与老板的家事,女秘在游夏和屈历洲出现之后便悄然离去,如此进退有度,踪迹神秘。
于是此刻电梯口,只剩游聿行一人。
他恹然撩起眼皮,微侧眸,朝他们二人瞥去一道漠然审量的目光。
他的视线沉锐肃寡,带有近乎灾难性的压迫力,径直穿透光影朝游夏投来。太过猝不及防,让游夏根本来不及躲闪,生生撞进他眼里。
瞬间神经像被凝滞,心跳一秒冻结。
是的,她最怕游聿行那双眼。
男人鼻骨英挺更拉深眼窝,眼尾薄韧锋长,眸色漆黑流涌森寒的光,冰冷,孤傲,如万丈深尺的海底,低温凉寂。
感受到怀中女人越发僵硬的身体,屈历洲不禁觉得好笑,挑了下眉梢,眼底谐谑的笑意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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