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把耳饰摔丢了一只?”他的视线,落在游夏空荡荡的左耳上。
下意识摸了摸耳朵,游夏又想起小鱼耳钉被那个男人抢走一只。
她心底不由地惊觉屈历洲敏锐过人的观察力。
正踌躇着该想什么理由再搪塞过去,陡然岸上的男人在她面前半蹲下来,修长食指抵在她尖巧的下颚,挑起一点。
借着光,游夏看到男人缓缓眯起眼,“嘴唇也磕破了。”
“看来这一跤,摔得不轻。”
不,是被那个该死的男人咬破的。
但此刻游夏非常感谢屈历洲为她提供的理由,“对,没错,就是刚磕的。”她想也不想一口应下。
游夏不懂到底是屈历洲过分信任她,还是过分不在意她,又或者是太过好骗。总之,他竟然真的没有再深究,仿佛信以为真,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需要……”
“不需要。”游夏直接打断他,“什么都不需要,我去处理一下,你回宴会厅等我吧。”
w?a?n?g?址?F?a?b?u?y?e??????ù?????n?2???Ⅱ????﹒???o?M
懒得再跟他多周旋,游夏觉得屈历洲真没意思。
那么刻板,寡淡,无趣,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除了那副好皮囊之外,全部都是她讨厌的样子。
他连声音都毫无波澜的冷淡。
哪里像刚才那个男人,湿哑笑腔,字字含欲。
让她实在不能抗拒。
自己从一旁爬上岸,她转身就走。
头也不回的女人当然看不到,此刻,她的丈夫眼底伏藏着怎样迫切贪婪的渴求,对她的渴求,和对下一次与她一起堕落放纵的兴奋颤抖。
……
早先做的造型已经全废了,游夏只能回到房间重新想办法,在她焦头烂额之际,竟然还是只能靠屈历洲这位处处周到的丈夫派人送来新衣。
换上全新礼服,她没空再拖延,把仅剩一只的小鱼耳钉随手丢进包里,吹干头发匆忙重新画了个淡妆,提裙迅速往会场赶。
负五层【海底酒廊宴会中心】
她已经迟到很久。
在门外领取并戴上黑色面纱,整理好仪态,她吸气挺胸,端起世家太太的良好风范,细高跟缓步轻踏入会场,努力压下混乱的心情。
海底会馆近三千平,四壁透明,灯辉璀璨亮彻。
基于酒店设计的巧思,这座酒廊全然沉入海平面以下。周围海域礁石中埋着柔光射灯,使得大堂灯火通明的同时,还能近距离欣赏周围游过的各类海洋生物。
但比起海洋馆聚焦动物的目的,这里更像是海洋神的宫殿,巍峨壮美而肃穆,穿华服往来的人群才是精美的角色。
屈历洲应该是在等她,也可能是身形实在出挑,游夏放眼观察一圈,就在靠后的酒水品鉴区看见了他。
但不止是他,他面前离得很近的位置,有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年轻女人正在和他交谈,甚至有离他越贴越近的趋势。
那难道就是他的白月光金丝雀?
因为慈善会所有人都带着黑色面纱遮脸,屈历洲玩奸情直接嚣张到不避人了吗?
她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屈历洲向来谨慎周全。
就算是她一小时前在月牙泳池被当场抓包,他屈历洲都没可能让别人看见,他真爱女人的真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