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锻炼,爽了。”
高裕森失笑,忍不住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就这样,陈迹舟给他画了一夜的饼,高裕森终于同意跟他搭建一个团队。
所以严格来说,这个团队的创始人只有他们两个。
陈迹舟去加拿大的第一年就做出了第一款游戏,是面向国内市场的,要不然还能用上学校的补贴,但加拿大也搞人才引进之类的政策,要陈迹舟不回国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沾不上这点好处,只能赤手空拳了。
好在运气不错,思域回来了,
法拉利也很快回来了。第三年他回国,仍然意气风发,满眼都是道路。
快八月,云州的夜晚已经没那么燥热了。
离开餐厅,两个人步行回写字楼。
陈迹舟远远地就见到一辆眼熟的白色宝马。
他穿过马路,走到楼下,到光亮处,看到江萌靠在车边,她像在摆pose,一个接一个的。
她穿黑色露脐的细吊带,下身是阔腿版型的水洗牛仔裤。浓密的卷发铺在身后,脊背比头发还薄。
江萌撑着车门站了两秒,似乎觉得不雅,又换了个姿势,背靠着车门,手指岔开一个八字撑着下巴,低头装深沉。
陈迹舟就在不远处看她动来动去,他有点好奇,这儿也没摄影师啊。
他过去,低声问:“你在这儿干嘛呢。”
陈迹舟本意是想问她来这做什么,但江萌一见他,脸上便挂上惊喜的笑,她恢复撑着车门的姿势,手指岔开撑住下巴:“我在研究用什么姿势见你比较帅!”
“……”
跟在后面的高裕森看了她一眼,又看看陈迹舟。
陈迹舟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上楼去,高裕森有点懂了,嘴角憋着笑,拍一下他的肩膀,放心地去了。
陈迹舟说:“猫不在公司,你怎么还找到这儿来了。”
“又不是见猫,我是来见你的。”
江萌是真有事找他,从背包里翻找着什么,“带了个好东西,我要立刻给你。”
陈迹舟看着她手里动作,很快,江萌摸出一个黄色的布兜子,笑着发出“锵锵”的声音。
她心情不错地把布兜子在他面前甩了两下,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檀木的手串。
她说:“我上次让你去庙里拜拜,我就猜到你肯定没老实去。我回来之前去了趟寒山寺,给你买了这个串。”
陈迹舟盯着她手里东西,有点好笑:“别人都是求护身符,你买个手串算怎么回事啊?”
江萌愣住,笑容消失一秒,转而仰脸瞪他:“你还挑上了?!”
他低声笑着,说:“没,多少钱买的?”
“680。”
陈迹舟笑不出来了。
就这玩意,要68他都转身走人的程度,诧异地再问一遍:“多少钱?”
江萌怕他口出狂言,有点急了:“这可是开过光的,不一样,不一样!你不要乱说话。”
陈迹舟失笑:“好。”
“手伸出来。”
他伸出手。
江萌亲自给他把黑檀木戴上,冰凉的珠子顺着他的手滑到干净的手腕。
江萌用右手托着他的左手,相当满意地来回欣赏:“好啊好啊,戴上就像6800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