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对方回:「理由很重要?」
江萌:「我想知道嘛」
A:「如果我说是呢」
江萌:「那你还会换吗?」
A:「你喜欢就不换」
江萌:「那你永远别换了,我特别喜欢」
A:「好」
江萌:「头像也不许换哦」
A:「永远不换」
虽然永远这个词已经变得很便宜了,但听到承诺的那一刻还是很高兴的,江萌心情不错地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她又给他看了陈迹舟的礼物:「看,我发小送我的铜钱」
A:「有品」
江萌:「你也懂这些吗」
A:「略知一二」
江萌:「这种东西值钱吗?」
A:「取决于朝代的钱币发行量,大就不值,小就值,有的朝代短铸期短,战国有些存世孤品能拍到几百万,还有的都成文物了,在国博挂着呢。你这枚也挺值钱。」
A说完,话锋一转:「别人送你的礼物不至于卖了吧?」
江萌还在研究他上面的话,突然看到这条弹出来:「当然不会啦,穷死也不会卖的好吧!」
A:「该出手就出手,他一定不忍心看你穷死」
江萌笑着打字:「你好像很厉害?」
A:「哪方面?」
江萌:「什么都懂」
A:「也不是,正好了解过」
江萌:「我知道,谦虚的人都这样」
A:「我不是谦虚的人,实事求是。」
刚扫完这行字,江萌就听见了外面大门打开的声音。
她把手机放下,从门里探出脑袋喊:“爸爸。”
男人换好鞋往里走,听见动静,看过来一眼:“还没睡?”
江宿的模样很出挑,在微弱的光里更显轮廓深邃,他结婚生子很早,本科毕业就步入婚姻了,结婚后才继续读研究生。人家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这句话在江医生的身上得以确切地显现。
江萌:“我给你送过去了,那个酒。”
江宿反应了会儿才想起她说的是什么事,敷衍地嗯了一声:“乖。”
注意到他的袖子上了沾了点东西,江萌指着说:“衣服上有点脏了,墨水还是什么。”
江宿抬起手臂,看了看她说的地方。
因为这一抬,江萌也更清楚地看到他衣袖上有一片浅蓝和明黄晕开的痕迹,不太像墨水,倒像是颜料。
江宿看了一眼就把卷起的袖子放下了:“医院沾上的,早点休息。”
江萌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就没多想了。
她露出浅笑,有几分邀功意味:“我还在做卷子呢。”
江宿没表扬她,也没看她,只是说:“别太晚,对眼睛不好。”
江萌还趴在门框上,唇瓣稍稍翕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好,爸爸晚安。”
江宿往他的卧室走:“晚安。”
江萌是打
算开口要点钱,如果能从父母那儿捞一笔,她也不用想方设法去打工了,但看江宿兴致平平,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