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听了,连忙又往屋里找棉布去了。
江梨摸了摸林珊珊汗湿的头发,问:“刚才是怎么烫伤的?”
这一问,林珊珊委屈的又要哭鼻子了,“我想自己拎开水去屋里洗澡,刚才去拿开水瓶,开水瓶没有塞子,水就倒在我手臂上了。”
她个子不够高,踮着脚去抱灶台上的开水瓶,瓶口没有木塞,开水瓶一倾斜,里面热水自然全往她身上倒去了,万幸的是开水只浇到了一边的胳膊,其他地方没有被烫到。
林母过来的时候也知道她烫伤的原因了,自责道:“刚才我烧了水灌在开水瓶里,听到前面有人喊抓药,我一分神就忘了塞上木塞,都怪我,都怪我,这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不然珊珊也不会烫到。”
见到林母自责不已,林川柏连忙安慰他娘,说意外难免的,还好珊珊烫的不严重,已经擦上烫伤膏,过两天就能好。
江梨出去把三个孩子叫回来睡觉,他们还不乐意,江梨脸色一板,双手插腰,他们才老实的跟着回来了,看着他们跑得又是满头大汗,江梨给他们每个人接了一盆水,让他们自己把脸和手再洗一遍。
江梨还在院子监督孩子洗脸,就听到前面店铺传来陈玉珠的叫嚷声,“我的天,怎么烫出这么大两个水泡!以后会不会留疤?娘,你怎么带孩子的,我放心把她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看的孩子?珊珊,告诉妈妈,你怎么烫到的?”
晚上还不时有人来店里抓药,林母一直守在店铺,林珊珊烫伤后,她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留在屋里,就让她跟自己在店铺待着,在一旁看小人书。
陈玉珠才回来,刚踏进药铺,珊珊看见妈妈,立刻放下小人书,哭着跑过去,把受伤的胳膊举起来给她看,陈玉珠知道她烫伤了,又气又急,直接对着林母开炮了。
林母连忙愧疚的表示,都是自己太大意了才让珊珊受伤,是她不好。
陈玉珠今天听人说,有人在外面碰到过林兴杰,晚上特地出去打听情况,那人和林兴杰以前喝过两回酒,算是认识,他见陈玉珠过来,本来还不打算说的,等家里的婆娘使劲掐了他两把以后,他才说在广州见过林兴杰一面,他也在那边跑业务,具体做什么两个人没有细聊。
陈玉珠想往仔细了打听,那人就不肯多说了。
那人的婆娘却不像他这般遮遮掩掩,她送陈玉珠出来的时候悄悄跟她说,“他和我说过,在广州见到阿杰那回,他跟一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亲亲热热的挽着胳膊走在一起,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他不肯跟你讲,是怕林兴杰怪他,又怕自己看错误会了,但我肯定要和你说的,这男人一出去,就容易惹上不三不四的人,咱们女人可不能傻傻的被骗的,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陈玉珠回来的路上怒气腾腾,又满心愤恨委屈,知道女儿受了伤,积压在心中的不满和火气一下子就爆发出来。
她根本不听林母的解释,提高了嗓门道:“这个家是不是容不下我们母女两个?说是忘了给开水瓶塞塞子,才把孩子烫了,说不定就是故意的!先弄个意外把孩子伤了,再来对*付我,今天是珊珊幸运,只伤了胳膊,如果这瓶开水是往脸上倒,那她现在已经毁容了!我算是知道,你们林家没一个好人,林兴杰在外面养女人的事你们肯定知道,把我们两个弄走,就是想给他外面的女人腾地方吧?”
林父坐在门口乘凉,听到平时还算老实的二儿媳妇突然发疯一般冲着林母叫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站了起来进门指着陈玉珠道:“你懂不懂礼数,有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无缘无故发什么神经!”
林珊珊没想到,自己只是疼得想跟妈妈撒个娇而已,她的反应却这么大,她这会儿也有些害怕起来,扯着陈玉珠的衣摆道:“妈妈,妈妈,你别生气,呜哇~”
被林父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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