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问我,“怎么了?又被人欺负了?是谁,跟爹爹说?”
“被风沙迷了眼睛,爹爹,你怎么大惊小怪的?”
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哑,这番话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但是我爹却能明白我的难堪,没有再追问。
“小秋,你想不想去江南游玩一段时间?”
“爹爹,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心里涌起巨大的疑惑,问道,“是爹爹与我同去吗?”
“过些时候你先去江南散心,玩够了再回来。爹不与你去,但是一切都会给你安排好,如何?”
我爹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却意外的强硬,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给我。
我猜测应是朝堂上有什么变故,所以他便要将我送走,我本不想走,却想起与谢言今日的不愉快,只点点头说好。
那夜之后我没有再见过谢言,兴许是双方都在躲避,所以就见不上。有时候,巧妙的遇见兴许不是缘分所致,而是一方有意为之。
我没有再去关注谢言的消息,却无法将他的踪迹从我的生命完全摒除。
我遛狗时,就冷不丁听到街边的大婶在唠嗑,说是皇上欲给太子和尚书千金赐婚,却被向来有礼的太子殿下拒绝,被当众驳了面子的天子龙颜大怒,将太子打了一百大板后丢给太医医治,至今太子还生死未卜。
我手上的狗绳不知何时被我松开,小白撒欢乱跑了一阵,又回来蹭我的裤腿,疑惑地看我满脸的泪水。
“一百大板,该有多疼。”
第24章 “名副其实的妻”
我神色匆匆地带着小白来到太子府,管家并未拦我,甚至还热心地帮我照看小白。
我一路往谢言房中去,便见他正坐在床上看书,背脊挺直如松柏,面白如纸,指尖翻页间,后背渗出的血迹已将里衣打湿。
他听见我急促的脚步声,才慢慢抬头来看我,灰眸冷冽像藏着严冬里的雪,唇角抿得平直,语气冷淡疏离,“你来做什么?”
我见惯了谢言冷傲骄矜的样子,却从没见他脸色这般苍白,就连唇色都透着虚弱,心头一紧,就连声音都有些干哑,“我,我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那现在看完了?”谢言啪的一声将书合上,冷白的指尖指向门口,“滚吧。”
伤没好全,他就这般举措,我甚至能看到他后背的衣袍都被鲜血染红,只能跑去找管家叫太医过来包扎。
等我再回到房中的时候,谢言没有在看书,而是望着窗外的桃花树出神,神色有些落寞。他看见我时,面上有一瞬间的怔忪,沉寂的凤眸掀起一丝波澜,随后归于平静。
太医给谢言重新包扎之后便出去了,我坐在谢言床边,与他相对无言。他如今将我当做空气,不理不睬,我几次张嘴想与他说话,他都别过脸去,拿后背对着我。
我无奈地叹气,只能脱了鞋履,动作似猫一般小心地爬上|床榻,我刚将一只脚跨上去,就被谢言抓住了。
他一只手攥紧我的脚踝,凤眸狠厉,似乎我再敢造次就要将我的脚拧断。
我只能认怂,将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认怂道,“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
这次他并未为难我,立刻就将我的脚松开了,是那种像触电一般的撒手,仿佛我脚踝上涂了什么毒物一样不可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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