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罪,我这般的说辞,就是将他想象成那种薄情寡幸之人,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那种。
谢言又来亲我,这次他带着怒气,我的嘴巴都被咬肿了,脖子也好多道淤.痕,呼吸都顺不下来,他拍拍我的脸,凶狠地叫我,“乖一些。”
乖一些就不会被放弃吗?
我也不知道。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能转移话题,跟谢言说起我爹爹的事,“对了,我跟你说,是很严重的事。我今天进宫的路上,听到有孩童唱歌,他们居然唱...”
“谢氏败,封姓王。”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好担心,谢言,你说这怎么办?”
我无意间将谢言的衣襟都攥起皱,手心都紧张得出汗,谢言的手却探过来,轻轻摸了摸我的手背,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一直等不到谢言答话,我抬眸,只见谢言刚被我抚平的眉头又皱起来,神色凝重。
“是不是很严重?我准备打发些人去警告他们的爹娘,你说这个方法管不管用?”
“你别添乱,我会处理。”谢言立刻就有了决断,说完便俯身下来亲亲我的唇角,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我的背。
我得了谢言的许诺,也不再那么紧张,周身的力气都卸了下来。
今日着实发生了太多事,先是那个恐怖的童谣,又是谢言对我的一番磋磨,我周身的压力在此刻褪去,竟迷迷瞪瞪地在谢言怀里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时已是日晒三竿,我呆呆望着床顶的白色床幔,有些恍惚,我竟在谢言这边留宿了,昨日只是跟爹爹说了会晚点回去,也没说留宿,不知他有没有等着急了。
我想到这便有些坐不住,连忙翻身起来想往家里赶,刚从里屋出来,便见谢言端方地坐在案前处理公务,他扫了我一眼,便皱眉道,“慌张什么?”
“我得回去了,昨日睡着了,忘记跟我爹爹说我在这里留宿...”
谢言直接打断了我,指尖点了点餐桌的方向,淡声道,“昨夜已与丞相说了,去用膳。”
“哦。”我放下心来。
我坐下来之后,谢言也跟着起身过来用膳,此时是晌午了,他平时这时候早就用过午膳了,真是奇怪,不过他与我一同用膳,我自然是欢喜的。
谢言与我说起我爹的事,说已经处理完,我有些诧异于他的动作竟这般快,又有些不信,于是我用完午饭后,便托辞说我要回去相府,其实是去探访那些弄堂的情况。
孩子们真的没再唱那诡异的童谣,我还是不放心,便装作好奇问他们怎么不唱了。
他们面上立刻露出了惊惧的神情,然后就做鸟兽状散开,搞得我一头雾水,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此事谢言真的帮我解决了。
我万分高兴,作为回报,我给他送了个用稻草编织的戒指,花了我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颇费了一番力气,刚好和谢言无名指的尺寸很合适,我很是满意。
谢言却有些嫌弃地将它摘下,随手扔进了腰上挂着的香囊里。
我撇撇嘴,没敢说什么。
我从前曾在杂书上看过,赠人戒指是成婚的意思,谢言收下了我的戒指,以后他便是我的新娘,不过我只敢在心里这般想,不敢说与谢言知,怕他把戒指直接扔掉。 w?a?n?g?阯?F?a?b?u?y?e?ǐ????ù???€?n?Ⅱ???2?5?????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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