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都知道,西南王这颗暗雷,再埋久一些,容易生变。
“叶卿,待凯旋归来,在朕身边多留一些时间吧。”萧允安又不想放叶勉奔赴战场了,即将分别的钝痛,让这场蓄谋已?久的交.欢变得苦涩。
“好,臣领旨。”叶无忧又主动把?头?凑到萧允安面前,两人?口腔内留着的苦药,在浓情蜜意间,终于生出点点甜蜜。
沉重的脚步声和喘息一起靠近了床榻,寝宫内的宫人?全被遣散,门窗紧闭。
“轻点……”
一声闷在被褥中的呜咽,被淹没在满帐的信香中。
叶无忧雨露期彻底爆发,手边没有能攥紧的东西,枕头?和被褥都被萧允安扯走,叶无忧身下,只剩下一张绸缎般滑到抓不住的床单。
“叶卿,你该让朕如何是好。”萧允安额间的汗大滴滚落,坠向后背上入山峰般重峦叠嶂的沟壑间,叶无忧的后背上,留着许多战场上留下的疤痕。
只轻轻触碰,就能让叶无忧身颤腰酸。
易感期的乾君自私,疯狂,充满了独占欲,萧允安眼?底闪过数抹红光,心中的暴戾终究是压过了对叶无忧的怜惜。
毫无准备,叶无忧只觉自己的身体裂成?了数瓣。
痛,但?又不全是痛。
叶无忧的指尖几乎要嵌进床单下的棉絮中,狭小的空间内,他只能闻到萧允安身上骤然爆发的青竹信香,那股侵略意味十足的信香,让他头?脑昏胀,哪哪都胀痛,后颈腺体内溢出的点点寒梅香完全被压制在床帐中,难以逃脱。
叶无忧失神的脑海中倏然飘过一串想法。
幸好,在花楼时,萧允安殊死抵抗,没有给他烙印的想法。
不然,他恐怕雨露期过后,都没办法站起来,更别说逃跑了。
萧允安的温热的掌心忽然贴上叶无忧的小腹,像隔着肚皮抚摸小拖油瓶一般的力道,只是他微微鼓起的肚中,早已?没有正在孕育的孩子。
而是……
“叶卿。”萧允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叶无忧一激灵,迟缓回?神。
他被萧允安握住手腕的掌心,也被移到了肚子面前。
叶无忧瞬间明白萧允安的意图,他面颊上的绯红蔓延到脖颈,锁骨上方的小痣红艳得像妖精留下的标记,就连后腰上,因蛊虫而留下的红痣,都又重新变回?情蛊发作时的艳红。
“……摸,摸到了,陛下的孩子。”叶无忧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完全把?自己交给了本能,交给了即将给自己打下契印的萧允安。
他滚烫的后脖颈,也注定难逃乾君的尖牙。
獠牙刺入腺体,青竹信香再一次挤进后脖颈上的腺体,叶无忧的大脑,陷入漫长?的空白。
“叶卿,朕的叶卿,朕永远的叶卿。”
萧允安粗重的喘息声混杂着沙哑的嗓音,像羽毛般扑棱在耳边。
叶无忧眯起眼?幸福地?想。
和陛下的标记,成?了。
如此,又往复七日。
叶无忧精疲力尽地?在被褥里把?自己摊平,饥饿的肚腹闹出震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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