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到脖子根,支支吾吾半天才问:“我是不是亲你了?”
段屹反应过来,眯了眯眼:“你说?哪一次?”
简随安脸上出现几秒短暂的空白,努力回忆了半天,才不可置信地发出一声:“啊?”
没等段屹回答,简随安的大脑就开始飞速运转。
第一次喝醉是刚回国那天,那会儿他的心情很?差,再怎么见色起意?朝思暮想,也不会刚和段屹重逢就亲他。
不会吧……
第二次是和宵阳沈青一起,那次直接断片了,第二天醒来脑子里只剩下些片段记忆,还以为是自己做的春秋大梦。
“是…你把我带回家的那次?”简随安试探着问,又忽然反应过来什么,“那次你不是喝醉了吗?”
在他疯狂头脑风暴的时候,段屹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笑,看他一会儿瞪大眼睛一会儿又摸脑袋的,只觉得可爱得要命。
被简随安瞪了一眼,段屹这才收敛笑意?,“想起来了?我是喝的有点多,但不至于完全没意?识,有人亲我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天塌了。
亏简随安之前?又是嘴硬又是装洒脱,一喝酒就原形毕露,不喝酒的时候还趁人之危,话还没说?明?白就亲了段屹两?次。
怪不得毕业晚会那晚上段屹二话不说?就亲他。
原来他才是先占便宜的那个。
“我…我……”简随安想为自己辩驳两?句,“我”了半天发现这事压根没法辩驳,于是一头栽进段屹的胸肌上,妄图把自己撞晕。
“不就是亲一口么,又不是不让你亲,能理解,只要不是抓到人就亲就行。”段屹捋平他快要炸起来的毛,拍他的后?颈。
简随安嗔怪地看他一眼,小声嘟囔:“我可没亲过别?人,只亲过你。”
“逗你呢。”段屹扶起简随安,抱进怀里,一下又一下揉他的后?脑勺,“我们?宝宝唱歌这么好听,怎么之前?不唱?”
“因为…不太想。”简随安如实道,“只弹贝斯的话是跟着音乐的情绪走的,但是唱歌,很?难避免输出自己的情绪,台下的观众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接纳这些。”
段屹沉默许久,才说?:“但我不一样?。”
“我知道,你不一样?。”
无论是什么样?的情绪,好的坏的,段屹都能接纳、包容、处理,将他稳稳托起。
“简随安,我很?高兴你愿意?向我说?这些。”段屹捏捏他的后?颈,“如果你想,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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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随安轻轻吸了一口气,从段屹的怀里退出来,“你知道的,我有点?回避,虽然已?经很?努力在改了,但…可能没有那么快。”
“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段屹笑笑,“没发现你现在已?经比刚回国的时候好多了吗?”
简随安一愣,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就比如说?你看到我和别?人吃饭,然后?连夜出国这件事。”段屹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虽然你的第一反应还是逃走,但换做七年前?,你肯定不会接我的电话,也不会主动说?你要去哪、要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不是段屹这么说?,简随安自己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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