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最开始就觉得他太瘦,太轻,捧在怀里一碰就要碎,想要他骨血丰盈起来,想看他眉眼带笑,就算想亲吻也要轻轻的,缱绻怜惜的。
他自认没喜欢过人, 那么?这就是他的初恋。
然而他这位前妻恐怕早就身经百战食髓知味,不知经历过多少男人,可以在任何人怀里迎接爱抚,随便摸两下就动情?得不像话。
在宋矜郁眼里,他这份爱意只怕愚蠢又无聊,若不是有个勉强登堂入室的前夫身份,必然会是那种一腔热血守在心上?人楼下追求的毛头小子,等了?半夜等来他和其他奸.夫欢好,还得被嫌弃一句真没用。
怒气冲昏头脑,掌心力道?不自觉加重,宋矜郁腰彻底软了?,原本还能支撑起身,现在整个落在了?程凛洲腿上?,软软热热地往对方手里凑。
他近距离看着这人阴沉的帅脸,睫毛轻颤,呼吸放缓,就连更?丰软的地方也不自觉轻晃起来。
忽然,那只粗暴的手撤走?了?。程凛洲咬着牙后仰,烦躁地抬手覆上?面庞。
他居然流鼻血了?!
鬼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被勾得。
“怎么?回事?”前妻也发现了?,担忧地捧他的脸眨着眼睛问,“很不舒服吗?要不要看医生?”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听在程凛洲耳里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你?行?不行??
不行?换别人来。
下一瞬宋矜郁身体腾空,被从?男人腿上?惯进了?沙发。程凛洲脱掉衬衫擦了?擦鼻血,甩到一旁。
他里面还有一件黑色工字背心,紧紧绷在结实健壮的身躯上?,肩背的肌肉暴露出来,似山峦起伏。
垂眸盯住一眨不眨望着他的前妻,程凛洲眼神阴恻恻的:“修车工不就该是这样?”
宋矜郁赞同地点了?点头。
然后就被恶狠狠地咬上?了?衣衫松散处。
程凛洲把他整个捧在怀里,紧搂着他的臂围相当可观,肤色健康,和年长男人苍白窄瘦的腰身对比强烈。
这种程度超出了?阈值,既刺激又痛,宋矜郁很快打着哆嗦掉眼泪。
“……”他哼着打商量,话都说不清楚。
程凛洲听见了?,回答:“轻不了?。”
修车工自然不可能温柔到哪去,精悍的八块腹肌正好压在某处。
不需要任何技巧。年轻旺盛的体力就是最好的发动机。
这下夫人掉落的眼泪都不悲伤了?,漂亮的脸蛋被浸湿,媚眼如丝如雾,柔和的轮廓染上?艳丽色彩,美得惊人。
程凛洲胳膊一捞,把他正面抱起来放坐在小臂上?,往楼上?去。
没曾想到,这样突然的一个动作叫怀里的人发出了?一声哀鸣,他的头颈被前妻紧紧搂住,腹肌上?传来鲜明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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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矜郁难得喝醉,但喝醉了?会轻微断片,只能记得大概发生的事情?记不清细节。
次日醒来,他睁着眼睛在床上?盯着果壳风铃发了?好半天呆,迟缓地抬手往胸口摸了?一下……
“……”
手指触电般收回,他腾地坐起身,扯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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