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程凛洲仔细观察那道疤痕,转过头,黑眸盯住他,“梦到你亲手割破了这里。”
“血液喷涌出来,很可怕。”
瞳孔轻微颤抖,宋矜郁一动不动地坐着,几乎被那幽深的眸光吸进去。
难怪……
那天他给程凛洲包扎时,一直听到含糊不清的梦话。
竟然梦到这个了么。
身体懈了劲儿,本就算乖顺的人愈发任由摆布,程凛洲按着他的腰把他搂进怀里,脸贴着他的颈侧。
“对不起。之前是?我?太自以为是?,以为过去的记忆不重要。”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颈间纤薄的肌肤,程凛洲能嗅到其下散发的温暖香气。
“我?现在想知道你以前发生了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
是?不是?婚内出轨都无?所?谓了。
或许是?他这个丈夫做得不够格,才给了他这样的机会?,不是?他的错。
“……”
低沉的尾音似海风拂过,颈间呼吸烫得宋矜郁又是?一颤,他缓慢且茫然地垂眸,视线落在年轻男人宽阔的肩背上?,沉默许久。
“那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无?关。”
抱着他的人微微一顿。
“你一定?要知道也无?所?谓,就是?做手工不小?心割伤的。”宋矜郁轻轻出了一口气,抬起手按住程凛洲的肩,撑着从地上?强硬地站起身。
“比起问我?这些,我?建议你去找一个心理医生咨询,免得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影响睡眠。”
目光和草地上?仰头看他的人触碰在一起,眸中的薄冰终究没能成型——他干脆别开视线,故作不耐道:“你还帮不帮我?洗狗,不帮我?就去找……”
“我?知道了。”垂落的手腕被再度握住,湿热的感觉一触即分。程凛洲低声请求他:“不要找别人,我?来就行。”
宋矜郁没再说什?么,拿起一旁的手机离开前院。
Free在程凛洲面前还是?挺乖的,大概是?血脉压制,不用他盯着。
屏幕上?恰好弹出几条消息,他划开扫了眼,脚步微顿。
殷旭:【你可真行啊宝贝儿】
殷旭:【这么久没联系,第?一句话就是?找我?借钱[心碎]】
殷旭:【就这么笃定?我?不会?拒绝你?】
殷旭:【[墨镜][龇牙]】
殷旭:【我?下周去江城,咱见一面呗?】
走进客厅,宋矜郁掩上?身后的门,手指停顿片刻,回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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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矜郁捧着画册在花园里呆了一下午,又约了许鑫扬他们?吃饭,总之就是?不想和难得休假在家的程凛洲独处。
磨蹭到十?点多才回来,他颇为无?语地停在了玄关。
坏消息。程凛洲又直接睡在了沙发上?。
好消息。茶几上?摆着一瓶空掉的酒瓶,根据他的经验,这人喝完酒会?睡得比较沉。
Free叼着鳄鱼形状的玩具颠啊颠地跑到他面前甩尾巴,刚洗过的棕白毛发顺滑飘逸,打理得非常漂亮。
要不怎么是?天才呢,干什?么什?么厉害。
宋矜郁陪Free玩了会?儿拔河游戏,沙发上?的人果然纹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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