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爱吃饭。”
“你要哄他。不能凶。”
“心情不好消化也会不好。”
不爱吃饭?多大人了,还真跟个小孩似的。难不成还要他亲手喂?
程凛洲拿起手机敲字,横过屏幕给她看:【他让你来说这些的?】
小田拨浪鼓摇头。还想比划些什么,下一行字递到了眼前:
【建议他趁早打消这个想法。】
小田茫然。
程凛洲用看破一切的目光睨着她:【哄他吃饭可以考虑,复合不可能。】
“……”
“你脑子真的坏掉啦!”
比划完这句,小姑娘对他做了个鬼脸,扭头跑掉了。
.
晚饭时间,宋矜郁刚在餐桌边坐下,大门就被推了开来。刚下班的男人一身笔挺西装,松了松领带在他身旁落座。
宋矜郁疑惑扭头:“你不是和阿姨说不回来吃吗?”
“嗯。我今晚有应酬,已经吃过了。”程凛洲撑着脑袋靠在椅背上,面上有几分疲惫,盯着他的眸光却暗藏兴味。
“那……”宋矜郁观察他这个架势,“你还想再来点?我让阿姨再加个菜吧。”
程凛洲往餐桌上扫了眼,天麻鱼头汤,水煮虾,清炒竹笋,还有一碗糙米饭。
好像很喜欢鱼虾一类的。
“不用。”他起身洗手。宋矜郁去厨房帮他拿了一副碗筷,摆在了餐桌对面。
然后又被这人挪到了旁边的位置上。
程凛洲脱掉了外套,衬衫袖口卷上去,拎起了一只水煮虾。
“你不能吃这个。”宋矜郁蹙眉制止,“没人告诉你吗?你虾蟹贝类都过敏。”
说着盛了碗鱼汤递过去,“喝这个。”多补补脑子。
程凛洲垂眸一扫,没接,似在寻思着什么。
于是他又递了递,“喝一点吧,我自己喝不完。”这是实话。最近田阿姨老爱炖鱼头汤,他都喝腻了。
对方慢悠悠地瞥他,勾下脑袋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宋矜郁:“……”
程凛洲剥虾壳动作没停,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你对我过敏项记得还挺清楚。”
宋矜郁把汤碗放在桌上,冷着脸胡诌:“你有一次误食了,脸肿起来,很丑。”
“不可能。”对方丝毫不为所动,“真正的帅哥没有丑的时候。”说完,把剥好的虾肉放进了他的餐盘。
“……”
虾肉干净完整,连虾线都去得仔细,手法明显很熟练。
犹豫再三,宋矜郁还是夹起来吃了。他颊上没什么肉,塞点东西腮帮子就会鼓起来,咀嚼的动作缓慢,睫毛垂落的阴影一颤一颤的。
程凛洲看了会儿,继续剥下一只。
“你干什么?”宋矜郁按住了他的手臂。
程凛洲:“做手工。”
“……”现在年轻人讲话他怎么听不懂了。
“好了,和前夫客气什么。”胳膊轻抬让他的手落下去,程凛洲语气放缓,“我一向说到做到,10斤就10斤,体重达标就不管你了。”
这和剥虾有关系?宋矜郁还不待疑问,这人凑近了些,顶着个冷漠渣男装X脸问他:
“有我陪吃不开心?还是你想我亲手喂你?”
……这小子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瞥见客厅里给柠檬树浇水并偷瞄这边的小姑娘,宋矜郁大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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