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喜欢李生?”
两个记忆力都很好的人翻旧账就是,辞盈说起一句话,谢怀瑾就想明白了缘由。
他看了一眼在水波上缓慢挪动的船,实话实话:“我看见了那些诗。”
辞盈思索了一下,大抵是当初为了塑造“姜薇”人设填补的几首情诗,她顺着船躺下去,青年也随之躺在她身旁。
他低着头,提起当初的事情,心中总有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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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盈看了许久,漫天星河,她却只能看见他。
“是写给你的。”
犹豫良久,辞盈还是说道。
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是写给谢怀瑾的,但她写下那些诗的时候,脑中只闪过过谢怀瑾的身影,哪怕含着无数的怨恨、怨怼和恩怨,那时谈起爱,她却又只能想到他的名字。
即便过去已不再重要,她仍旧不希望他带着误会。
记忆中谢怀瑾其实曾经同她提起过,她那时被误会好像就直接承认了,那时的嘴比什么都硬,被误会仿佛是天大的事情,第一想法不是化解而是“你怎么可以误会我”,是“你既然这么想我那我就是这样”,计较,较真,然后倔强从眼泪中落下。
一次次,又一次次,循环往复,仿佛有消耗不完的爱和精力。
回忆中,辞盈看见谢怀瑾的沉默与悲伤,也看见自己泛红的眼。
还有那些,散于岁月中的无声的辩驳。
那些未曾说出口的话,那些疤。
爱是什么?
每当辞盈问自己这个问题,她总是习惯性地找寻谢怀瑾的身影。
人间爱千千万万,她的爱只与一人有关。
如若一定要她形容——
她大抵会说——
你是很高很高的月亮,长明于我的年少。
谢怀瑾,你是月亮。
月光照在两个人身上,两个人拥吻着,船身摇晃起来,星河也随之颤动,辞盈感受到自己衣衫被解开,想要阻止谢怀瑾的手却被亲得没有力气。
等青年修长的手指顺着滑落的绸带滑过颤抖的身体,涌起的|情|欲|随着月色缓慢地将理智湮没。
荷花垂着花瓣,湖中溅上去的水恍若莹白晶莹的露珠,青年修长冰凉的手指安静而温润,在辞盈迷离的眸中溅落点点的泪珠。
衣衫半解,辞盈俯在船上看着青年晃动的影,亦或者是船,是水,荷花也难以承载如此的泥泞,身上冰凉的触感,肌肤颤栗的瞬间,轻拢慢捻,酥|麻从指尖散开,身下时而轻时而重的挑|逗恍若耐心醒开春日的花苞。
温热的呼吸,被包裹得温热的手,和喷开的水,一阵白|光后,辞盈眼神茫然迷离,泪盈盈望向青年的方向,急切地需要一个能抚平颤动的拥抱。
她翻身剥开青年始终未解的衣衫,自己半褪的衣衫并未管顾,衣带垂落,青年的身躯在月色之下莹白如玉,辞盈眼睛同着泪一起贴上去,如三月春花之处,柔软细腻,心跳顺着花茎传来。
清甜的花蜜混着淡淡的药香,七月的夏恍若三月的春,感知到心跳的那一刻更为情动,爱意喧嚣,似夏日蝉鸣,潺潺流水淌入水中,爱人的衣衫遮掩半幅身躯,月色如纱。
青年适时拥抱住她,用湖水随意涤净的手指上还有晶莹的露珠,残留着剔透黏腻的温热。
辞盈缩在谢怀瑾怀中,身躯有小幅度的颤动,心跳也随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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