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羽川和全程都在状况外,她虽然清楚贝尔摩德这次叫自己和阿阵来,肯定不是为了八卦也不是重要任务,但还真没弄懂对方揪着绯闻问来问去干什么——就算是朗姆和BOSS需要她观察,可现在为止有什么特别的?
“这可不行!”她一脸严肃地举手,“贝尔摩德,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可喜欢阿阵了。你别欺负他呀。”
贝尔摩德:“……”
不好意思?你这大大方方说喜欢的样子哪里能看出一点羞赧?!
欺负?我欺负琴酒?偏袒的不要太明显了!你看这家伙的模样,真的不觉得这台词有哪里不对吗?!
见易容成容貌平凡女子的贝尔摩德呆立当场,自觉表明态度、进一步促进烟雾弹计划的羽川和顺手端起桌上的马克杯,爽快地喝了一口,格外潇洒。
“——唔!”温度降得没想象中快,羽川和下一秒就眼泪汪汪,眼睑瞬间就因生理性刺激红了。
虽然现在身体状况恢复得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至少痛觉敏感度即将接近正常阈值),但她还是被烫得缩着脖子吐气,目光搜寻桌面的冰桶——
几乎在她痛呼的同时,琴酒便已经有了行动。桌面上镶铜边的冰桶被他捞到身前,两指夹起冰块的动作伴随一句提醒:“张嘴。”
羽川和下意识张嘴,琴酒倾身过去,将冰块精准抵上被烫红的舌尖,粗糙指腹刮过唇角,她下意识含住冰块时无意识舔过对方的指节侧面。
“……”琴酒抽回手的动作比他塞冰块还快了一秒,他顺势将她手中的马克杯拿到远处。
羽川和鼓着腮帮子眨眼,冷热交织带来的刺激让那双赤瞳蒙上一层生理性水汽,她含糊不清咕哝,眼睛弯起来:“谢啦,阿阵。”
塞冰块的仿佛只是调整了枪械保险栓,被塞冰块的配合到没有丝毫抗拒和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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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短几秒内发生的这些事尽入贝尔摩德眼中,她平静地将酒杯放到吧台上。
太过自然了……自然得近乎诡异。
琴酒的姿态近乎掌控,如同在处理自身伤口,带着一种突兀的主动,并且迅速到连贝尔摩德都没有反应过来,但他坦荡;
红宝石的顺从更显信任——她甚至没意识到琴酒塞冰块的行为接近冒犯,更不为对方的阴影覆盖颤栗,而是遵从她一直以来行事的纯粹逻辑和认知:烫伤要降温,而琴酒可以帮忙。她甚至为此高兴道谢。
——琴酒知道。
这不是关怀。贝尔摩德告诉自己,她确认了自己的判断:不是情欲,不是爱情,绝非凡俗之间的男女纠葛。
无论红宝石仍是实验体的少年时代两人是如何接触,至少如今失忆的红宝石更像一颗未经雕琢的原生矿,天然吸引着琴酒——就像盘踞在黑暗洞穴中的恶龙盯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一个完整的逻辑链在贝尔摩德脑海中产生——琴酒不需要索取爱欲,却餍足于“干预”红宝石:她产生“故障”或需要“援手”,他便出手照顾。仅此而已。
然而这份无关情爱的“仅此而已”,才是更致命的牢固锁链。
“哎呀,连喝热可可都能险象环生。”贝尔摩德晃晃酒杯,拖长了调子,“红宝石,你才是更需要被琴酒注意着、不被欺负呢。”
琴酒终于侧过脸,没有警告,没有辩解,墨绿瞳孔里只有刀锋般的冷寂。
贝尔摩德的笑意更深了。这沉默即为无声宣告:红宝石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容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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