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双方聊了一会,苗向红又看向舒弈,“这都几天了,你堂哥还不回来。”
舒弈微垂着头,扒拉着妹妹被温热气息打湿的围巾,细心的给她翻了个面,听到苗向红的声音,似笑非笑的说:
“他在当兵,哪能说回来就回来,”
“那你们催催啊。”
“呵。”舒弈轻嗤一声,“不然你亲自去跟他团长说一声,让他给你个面子?”
“我去就我去。”苗向红就是嘴上说说,真让她去她没这个胆子,想要嘟囔,又被躺在病床上的廖雪华轻轻拽了拽,撇了下嘴,又去推自家丈夫,让他说话。
席家队长看着面前这几个年轻人,又看了看自己侄女,叹了口气,善解人意的说:“天也冷,你们还要上班,就先回去休息吧,等宏勇回来咱们再好好谈谈。”
说完,他不顾苗向红的眼色,把席策远舒弈几个人送出病房,“今天麻烦你们来看她了,等回头宏勇回来,我请你们吃饭。”
舒然一步三回头的被舒弈拉着走出病房,等席家队长离开后问:“她怎么了。”
“跟舒宏勇退完婚,绝食几天割腕自杀了。”舒弈轻描淡写,丝毫不提这些天受到的压力。
舒然愣住,脚底涌上来一股寒意,心跳的有些不规律,牙齿微微打颤,脑中隐隐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
她定定的回看病房方向,里面传来低吼声,“别闹了,还嫌你侄女不够丢人,跟几个不相关的孩子有什么好说的。”
“怎么不相关,要不是陈薇家儿媳妇多事告状,宏勇能跟雪华退婚?
哪有儿媳不向婆家向娘家的,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要是没退婚,雪华能在这躺着?幸好这是没出大事,不然我肯定不会放过他们家。”
看着舒然异样的反应,舒弈指挥着席策远架着她快速离开。
虽说舒然没听到后半截的话,但多少能从苗向红的语气听出来对他们的怨恨。
到了楼梯间,舒然侧头看舒弈,抿嘴问:“你为什么在这,他们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叫宏勇哥回来?又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一连串的问题砸向舒弈,他无奈一笑,看了眼席策远,似乎是想让他管管。
见他们又悄悄交流,舒然有些生气,反手捂住席策远的眼睛,板脸道:“说。”
舒弈作出举手投降的姿势:“行行行,你一下问这么多,让我先回答哪个?”
“他们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叫宏勇哥回来。”
舒弈拉下她的手,把席策远解放出来,三人一起往外走,“反正今天其他人也不会来了,这人多,出去说行不行?”
“行吧。”
路上,舒然怕舒弈骑车独自离开,特意坐到他的后座。
舒弈来的时候没戴手套,指节都冻红了,席策远把自己的手套递给他,他摆手拒绝。
“戴上。”舒然看不下去,强硬的把席策远的手套给舒弈戴上,又将自己的手套递给席策远。
藕粉色的女士手套有点小,指缝位置悬在席策远修长的手指间,套口也卡着,看着有点不舒服,还有种莫名的好笑。
舒然憋笑说:“凑合戴吧。”
舒弈瞥了眼,随口问了句:“要换换吗?”
“没事,走吧。”席策远垂眸,感觉到手套里有她残留的体温,弯起嘴角骑车往前走。
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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