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后,周时盈觉得自己把这事抖出来特别不妥,有挑拨他们兄妹关系的嫌疑,所以打死不认。
等办公室门口后,周时盈转身又回头,在舒然耳边故作洒脱的说:
“我之前跟你哥说处对象的事,被他拒绝了,我觉得他好像有点眼瞎,现在收回之前要做你嫂子的话,等我给你找个样样比他好的姐夫后悔死他。”
舒然愣了一下,然后笑吟吟点头,看着她走入综合办后,微不可查的呼了口气。
这样最好,若是舒弈一直在他们中间,她们迟早会有下一次矛盾。
周时盈看着无人的办公室,靠着门蹲下来,把脸在膝头埋了会才重新整理好心情。
不就是个长得有点小帅,嘴毒又瞎的男人吗,我要多少有多少,迟早让你后悔。
“谈完了?是好了还是断了?”
中午在食堂,钱洁看周时盈带着餐食坐到舒然旁边,就知道她俩中午肯定要谈事,舒然一回到办公室,钱洁就迫不及待挤到她旁边悄悄问。
舒然不想多提这件事,给她留出一半椅子供她坐下,简单答了句好了便开始处理陈垚扔来的文件。
钱洁看她整理的是这几年的原料和成品报价单,心下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耐着性子帮她一起抄录。
这活繁琐还得心细,两人干的眼花缭乱,钱洁揉了揉眉心,骂了两句陈垚,离开舒然的椅子,从旁边抽来一张凳子坐过去继续干。
办公室里人出去又进来,她俩完全不受影响
整理完最近两年的数据后,舒然从抽屉里翻出吃食,挑了几样好吃的给身旁人投喂。
钱洁咬了口蜜薯干,“你上次给我的茉莉花茶好喝,我想喝那个。”
“那个没了,尝尝这个好不好喝。”舒然扒了扒抽屉,翻出一包席策远前不久给她买的新花茶。
两人挤在一个工位上窃窃私语,完全不在意旁边投来的不悦视线。
手边电话突然响起,舒然接起来。
“喂,我是乔明亮,陈垚在吗?”
舒然听见他的名字,蹙起眉头说:“他不在。”
“哦,那宋靖呢?”
舒然捂住话筒,侧头说:“宋同志,有位姓乔的同志找你。”
宋靖坐工位上,只当自己没有听见。
舒然直接走到他旁边敲桌*子重复了一遍,他还是不理。
自从因为钥匙的事情发生摩擦后,宋靖没在她这里讨到好,自那以后一直对她冷脸相向,还经常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舒然也不在乎他的态度,看他没有接电话的意思,便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宋同志好像在忙,要不然待会给你回过去。”
“算了,不用打来了。”
她余光瞥见宋靖起身往这边走,一边放下话筒,一边抽出文件夹盖在刚才整理好的资料上以免他看到。
宋靖板着脸,背对着舒然拿起话筒与对面交谈,“喂,我是宋靖。”
钱洁吃着鸡蛋糕偷偷翻了个白眼,说:“宋哥,那边是不是把电话挂了。”
那头迟迟没有传来回应,确实是将电话挂断了。
宋靖回拨刚才的电话,打电话过去却没人接,他沉着脸,瞪了眼正在倒茶的舒然,“不要擅作主张,耽误了工作你能负责吗。”
舒然端着搪瓷杯,颇为无辜的说:“我叫了你两遍,也算尽职了,总归不是我耽误了工作。”
“我在工作没听见,你就不会再叫一遍,你就用这种敷衍的态度工作的?”
舒然清楚他又在故意找茬,用难以言说的嫌弃眼神看着他,皱着鼻子说:“你可以向领导反映,看是不是我工作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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