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恒在吏部住了多日,这次不需要平安和郭琦守门,因为远不到老妻的生辰,他根本没打算回家,每日忙到深夜,就是为了避免受人利用,使外察变成党同伐异的工具。
平安拎着一个大食盒,在大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特殊时期,禁止闲杂人等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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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两眼瞪得溜圆,对着新来的看门小吏说:“我不是闲杂人等,我叫陈平安。”
“陈平安?!”小吏一脸惊讶。
“正是。”
“不认识。”
“………”
平安又道:“我爹是郭尚书的学生,郭尚书是我二师祖。”
小吏一听,果然是来套关系的,禁止入内!
“………”
“平安?”大门内一个熟悉的身影经过,朝他走过来。
“小师兄!”平安用力朝纪莘招手。
纪莘请门口的小吏放行,帮平安拎着食盒往里走,一路对他解释说:“部堂怕官员们上门骚扰,从架格库调了个特别耿直的书吏看门房。”
“果然特别耿直啊。”平安道。
他们在尚书院门口堵住了正要去馔堂的郭恒。
“你怎么来了?”郭恒问。
平安拉着他的胳膊往回走,一边喋喋不休地说:“我家新换了一个北方厨子,我爹说很合您的口味,让我给您送来。”
“你爹是怕你闲着生事,把你打发来练字的吧?”郭恒道。
平安一愣,愤怒道:“人心险恶!”
郭恒笑笑,叫着纪莘一起去堂屋吃饭。
纪莘倒有些惊讶,郭尚书居然会笑。
平安来之前就听说小师兄在吏部观政,很受大领导器重。
纪莘起先同其他观政进士一样,只是端茶倒水、抄抄写写,日子久了,郭恒看他一笔行楷隽秀有力,人也举止得体、品行端正,便叫他来自己的尚书院帮忙。
饭后,平安跟纪莘聊得正欢,小吏又送来一沓文移,郭恒便带着两人回到签押房,吏部尚书的签押房是内外两个套间,内间为郭恒办公之用,外间是过厅,一众长随书吏在此处理往来文移,此时刚刚过午,众人就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
平安照旧去墙上钉纸练字,纪莘在门口宽大的桌案上将文书分类整理,准备下午的部议。
平安好奇心强,围着桌子转了几圈,转完了圈,又开始问长问短。
原来他们在处理各地官员的政绩考核结果,纪莘告诉他,四品以下官员由文选司举荐,然后由尚书及两位侍郎,并文选司郎中裁定。
大雍十三个布政使司,一百多个府,一千五百余个州县,四品以下官员的任免升调全在这一间屋子里做出决定,工作量可想而知。
平安唏嘘道:“我以后不来吏部做官。”
一来权力大,免不了有人请托、行贿,家里又不缺钱,何必沾惹这些麻烦;二来工作量大,工作餐还不好吃。
郭恒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问小纪:“怀勉,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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